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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科技为支撑，大力发展循环经济 科技部副部长刘燕华 尊敬的俞正声书记。 尊敬的盛华仁副委员长， 在此我代表科技部对这次大会的召开表示热烈的祝贺。按照会议 要求，让我谈一些有关的观点，所以我想谈的题目是有关循环经济的几 个视角。 循环经济已经成为党和国家非常重视的一件事，也成为中国长远 发展的一件事，引起了方方面面的重视。我们也都理解到，推动循环经 济可能是对今后解决中国资源、环境以及节能等一系列问题的有效手 段。大家对这一点的认识是一致的。但是，循环经济推动不是件容易 的事。为什么难呢?有许多问题需要我们再进一步思考。这个思考我 提出来就是抛砖引玉，咱们共同研究。 我想谈的第一个问题就是不要小看循环经济背后那只无形的手， 要说推动循环经济原则上都对，大家都承认，都一致认为应该这样做。 但是要想一想，谁想搞循环经济呢?是政府要做吗?有的政府在推动， 有的部门没有完全推动，说企业要做，有的做了，有些没做，说老百姓喜 欢循环经济，老百姓的做法也不一样，因此，对于循环经济的推动或执 行，方向还不一致，看法还不一致，参与也不一致。在实践中，搞了循环 经济又怎么样?不搞循环经济又怎么样?搞了循环经济之后跟什么人 的利益相关呢?这个问题也不是太明确。因为中国目前正处于社会主 义市场经济之下，很多工作还是靠利益驱动，没有利益相关者的积极性 或没有这种激情，没有普遍的认识或形成一种洪流，那这项工作推动起 来，肯定会有这样或那样的困难。环境治理我们也推动了很长时间，推 动十几年，但是结论还是局部治理、整体恶化。我说循环经济推动完了 之后是不是也会成为这样。有些地方做得很好，典型经验开的跟花儿 似的，可是整体没有推动，这就是一个很危险的事情。第三个要提的问 题就是，循环经济还要成本，成本谁来付?有些企业认为，现在的技术 不违规，不想换，假如换的话，成本谁给我?有些人认为循环经济的费 用太高，它不经济，我也不想付，有些部门或企业认为我做完循环经济 跟我没有直接关系，是为别人服务的，因此也不愿意付，所以利益的关 系也没有完全明确。因此来说，怎么能够组织、调动全社会都来参与， 形成一股顺向的洪流，才是推动经济发展的根本。这个根本是什么? 还是一种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的杠杆作用，市场的推动，这是我们必须要 关注的一件大事，假如没有一些经济的措施，没有一些经济的激励机 制，那么我们对循环经济的推动再努力，也会与效果有所差距，这是谈 的第一个想法。 第二个想法就是游戏规则与规则的执行。中国的发展阶段，中国 的经济水平，中国的科技实力，中国的体制机制与发达国家是完全不一 样的，发达国家的所有经验，我们不见得能够全面照搬，与发达国家完 全不同，因此，循环经济的发展就要有中国特色，我理解，对于中国来 说，中国比较有效的手段还是带有强制性的手段，要有法律和法规来规 范有关行为，全国人大做这么多年的努力，我表示非常的钦佩。这么多 的努力积极推动循环经济法，这对我们全国实施循环经济，起到了一个 非常重要的指导作用。我在此表示坚决拥护，科技部也要配合全国人 大，把这项工作推动下去。昨天晚上我还专门研究这个法，我觉得谈得 非常好，而且，法与法之间的关系，怎么执行等都讲到了。但是我担心 的是，制定了法之后，怎么执行。中国的法很多，环境法也有，但是歪嘴 和尚也多，念着，念着，全给念歪了，最后结果不理想，所以我觉得制定 法律的同时也要考虑一下怎么执行。在执行的时候，有几点考虑。第 一点是在执行过程中，要考虑执行者和受益者尽可能的一致。要通过 经济的激励来解决，局部关系和整体关系要考虑有一种相互的补偿。 比如说我们最近研究的生态补偿机制一样，有的地方保护生态没有经 济效益，但是有经济效益的地区可以发展经济，但不愿意给上游的生态 地区补偿，所以我觉得像这类的机制也应该引进到循环经济之中去。 要对那些伤害整体的行为有严厉的谴责和制止性惩罚。第二点是要明 确经济与社会效益的量化关系。有些循环经济工作是从经济考虑的， 有些循环经济工作是从社会考虑的，比如说，对老百姓的身体健康，对 人民群众生活的方便，这两个问题都要同时考虑，同时也要考虑循环经 济在执行过程中的畅通问题，有些法律法规的执行是令行或令行不能 禁止。有些工作不能够完全执行下去，因此要特别考虑在执行法律的 过程中各个环节的畅通。中医常讲“不通则痛”，什么地方发生疼痛 了，是因为某一个环节出现问题了，就像一个生产链一样，一个生产链 包括各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