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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语言学研究离不开逻辑学说 　　一、 引言 　　第二届语言学和逻辑学交叉研究研讨会于 2009 年 12 月 26 日-27 日在北京成功举行。该会议由北京大学哲学系逻辑、 语言与认知研究中心， 北京大学汉语语言学研究中心以及教育部计算语言学重点实验室主办， 并由中国社会科学院哲学所逻辑室协办。 会议主题是 “逻辑学和语言学交叉研究存在的问题和未来发展的方向”。 26 日主要研讨的内容包括： 逻辑和理论语言学、 逻辑和计算语言学。 27 日就 “交叉研究中存在的主要问题” 等内容进行了激烈而深入的探讨。 来自北京、上海、 香港、 杭州等地的 60 多位专家学者参加了会议， 近 20 位学者做了专题报告。 汉语语言学、外语语言学、 计算语言学和逻辑学的专家学者齐聚一堂， 本着相互沟通、 彼此虚心学习的态度， 采取专题报告、 情况介绍、 观点和意见交流等形式就共同关心的问题展开了热烈的讨论， 收到了良好效果。尽管如此， 语言学界和逻辑学界对对方的学术领域都还了解得不够， 在各方面的认识上都存在一些的偏差。 在此， 笔者很有必要对这届会议进行梳理和总结， 与语言学界主要的偏颇观点进行商榷， 并开出相应的 “逻辑学处方”。 以此达到承前启后、 继往开来的目的， 从而为语言学和逻辑学的交叉互动贡献笔者的绵薄之力。 当然， 笔者也期望能够有学者对面向自然语言的逻辑学研究存在的诸多问题开出相应的 “语言学处方”， 以有利于逻辑学学者改进自己的工作， 更好地为语言学研究服务。 　　二、 交叉研究中存在的主要问题及相应对策 　　从这届会议可以看出， 不少语言学学者运用逻辑学方法进行研究， 取得实实在在的成果。 比如：有学者把逻辑学知识应用到语篇语言学的研究中， 也有学者利用动态语义学来处理隐喻现象， 也有学者把逻辑语法应用到自然语言的计算机实现中， 还有学者试图探讨语言学是否可以公理化等问题，还有学者致力于用系统功能语法进行语句生成， 并试图建造智能对话系统的研究。 尽管如此， 语言学学者在利用逻辑学进行研究时还存在一些问题， 笔者将根据不同的问题， 站在逻辑学的角度， 开出相应的 “逻辑学处方”。问题一： 有学者认为 “用逻辑学研究语言学会出现许多问题”， 就有了在研究语言学时意欲抛弃逻辑学的思想倾向。对此笔者需要说明的是： 这是由于自然语言极其灵活复杂， 加之面向自然语言的逻辑学研究时间太短暂， 目前的研究还远远不能满足语言学发展的需要。 在 20 世纪 40 年代第一台计算机诞生以后， 研究者们发现， 要使计算机理解自然语言， 离不开对自然语言的逻辑推理研究， 面向自然语言的逻辑学研究才逐渐被重视。 著名的计算机软件设计大师戴克斯特拉 (E.W.Dijkstra) 在回顾自己软件开发的经历时， 不无感慨地说; “假如我早年在数理逻辑上好好下点功夫的话， 在搞软件时我就不会犯这么多错误。 不少逻辑学家早就说了，可我不知道。 要是我能够年轻 20 岁，就要回去学逻辑。 ”[1]后来研究者们普遍意识到， 只有开展语言学与逻辑学的交叉研究才有可能催生出能够更好地理解自然语言的高性能的计算机， 才有可能使得人类朝着 “更高、 更快、 更强” 的总目标迈出更坚实的步伐。如果说 “使用逻辑后， 语言学的研究变得更糟”。 这一方面可能是因为： 研究的语言学问题和使用的逻辑工具不对应， 没有 “对症下药” 的缘故。 这就好像用治疗 “嗓子疼” 的药来治疗 “腹疼”不见得有效， 还可能越治越糟糕。 任何逻辑系统就像数学系统一样， 只有在满足它们的公理或假设以及相应的推理规则的情况下才成立。 比如： 涉及全称量词或存在量词的语句推理得使用一阶谓词逻辑; 进行三段论形式以外的语句推理得使用广义量词理论; 研究照应现象得用话语表现理论、 或动态谓词逻辑或动态蒙太格语法或范畴类型逻辑等知识; 研究语句的毗连生成性可以使用蒙太格语法或范畴类型逻辑等知识。 例如， “我吃过十口饭圯我吃过九口饭圯……圯我吃过一口饭”、 “张三不在 40 岁以上圯张三不在 50 岁以上”， 可以分别用广义量词的单调递减和单调递增的性质来进行形式化的批量处理， 而不必对这些特例进行分开处理， 这对于提高我们的研究效率是大有裨益的。 再比如,对于 “她们几个人,没有谁会游泳” 在一阶逻辑中可以形式化为 “┐埚xP (x)” ,而对于 “她们几个人， 谁也不会游泳” 在一阶逻辑中可形式化为 “坌x┐P (x)”。 事实上， 在一阶逻辑中， “┐埚xP(x)” 与 “坌x┐P (x)” 是完全等价的， 因此就不难理解所有满足 “Neg+Wh+VP” 或 “Wh+ Neg+VP”的这两类语句在语义上的等价性， 也就不难理解在前类中的疑问代词要用存在量词来量化， 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