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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我国对短期资本流动实施间接管制的必要性--从托宾税想到的 摘 要 九十年代以来，随着发达国家金融自由化和发展中国家的金融深化的进一 步发展，国际短期资本流动越来越频繁，规模越来越大，速度越来越快。目前， 国际外汇市场上日交易额已经达到甚至超过20000 亿美元，其中，与贸易和实 物投资相关的只占 2%左右，其他的交易主要是由投机资本引起的。在过去二十 多年，这种交易的特点表现得淋漓尽致。1992 年，英镑在对冲基金的攻击下发 生了货币危机；1994 年，由于墨西哥发生大规模资本外逃，导致比索严重贬值， 引发了墨西哥金融危机；1997 年，由于受到投机资本的攻击，东南亚国家发生 了金融危机；还有俄罗斯金融危机，阿根廷金融危机等，这些事件无一例外都 与国际资本的频繁流动有密切关系。这些事实背后有深刻的原因。第一，资本 流动的自由化，全球金融市场的一体化，金融创新不断涌现使资本频繁流动及 投机性冲击成为可能。第二，从内部因素看，资本流入国的固定汇率制度、金 融市场过量的泡沫、国际收支严重逆差与过重的外债负担，都会引起国际资本 的投机性冲击。第三，除此以外，还有更深层次的原因，如粗放的增长方式、 脆弱的金融体系、过快的金融开放、盛行的道德风险、不完善的金融监管等。 中国加入WTO 以后，开放成为大势所趋。在渐进的资本账户开放过程中， 原有直接的外汇管制手段将逐步放松。在此期间，所面临的国际短期资本流动 的风险将加大。国内外的经验表明，在一国经济金融体系不健全的情况下，开 放的市场很容易受到国际游资的冲击。一方面，中国在推进资本账户开放的过 程中要遵循谨慎的原则；另一方面，必须加紧研究间接的外汇管制手段，以应 对国际短期资本流动带来的风险。托宾税作为一种缓解国际资本流动风险的手 段，已成为赢得汇率波动相对稳定的工具之一。 本文从中国外汇管理体制的现状入手，分析了我国外汇管理面临的问题， 同时，对中国在渐进的资本账户开放过程中面临的投机资本流动做了实证分析， 用以说明实施托宾税这种间接资本管制手段作为一种补充性工具的必要性。 1 论我国对短期资本流动实施间接管制的必要性--从托宾税想到的 本文随后引出托宾税的思想。对短期金融交易征税通常被视为抑制短期资 本冲击的手段。托宾税 (Tobin Tax), 得名于詹姆斯·托宾（James Tobin ），他 建议对所有与货币兑换有关的国内证券和外汇即期交易征收税率统一的国际 税，被称为“托宾税”。托宾税具有两个特征：单一的税率和全球性，即对全 球的外汇交易统一征收 1%的税。托宾税具有两个理想的功能：第一，对即期外 汇交易征税可以通过提高交易成本有效地抑制短期资本投机，稳定汇率，使资 源流向生产性实体经济，从而提高全球资源配置效率。第二，征收外汇交易税 可以获得稳定的巨额收入来源。通过国际协调与合作，可以把税款用于全球福 利的提高。 托宾税的构想在提出后一度遭到冷落。但是，随着近年来世界各地金融危 机的不断出现，经济全球化的负面影响日益显现，人们重新注意到“托宾税” 思想中蕴含的积极因素 。 托宾税在提出后几经发展，由斯潘提出的两级托宾税设想，在一定程度上 弥补了简单托宾税的不足，但又受到新的质疑。尽管如此，托宾税的倡导者仍 将其作为反全球化的武器之一，并且获得了越来越多的政府和学者的支持。以 托宾税为蓝本的国际短期资本的间接管制方式也越来越多地成为许多国家防范 金融危机的政策选择。 最后，本文针对中国所面临的国外和国内实际，提出了托宾税在中国实施 的政策建议。提出中国可以考虑在完善金融市场结构和监管手段的基础上，配 合使用以托宾税为蓝本的间接资本管制手段。另外，借鉴国际经验，笔者还探 讨了其他国家借鉴托宾税的思想，在外汇管制方面的创新措施和管理成效，它 们包括：庇古税、无锡准备金制度、资金在境内最短停留时间限制、实时全额 清算体系、改进的两极托宾税。 本文第一章讨论了国际短期资本流动与金融动荡的内在联系；第二章从我 国资本管制的现状及问题出发讨论托宾税在中国实施的必要性；第三章引出了 托宾税的概念；最后，提出了从托宾税出发在中国实施间接资本管制的政策建议。 关键词：托宾税；国际短期资本流动；金融危机；资本账户开放；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