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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我国劳动教养制度的存与废 内容摘要 本文通过对劳动教养制度历史过程的描述和清理来探析该制度的真实意旨 和目的。用结合现实国情和广泛专家意见的方法，从另外一个视角观察劳动教 养制度显露出的弊端根源之所在，以便最后得出在我国的情况下是否应废止劳 动教养制度的结论。 文章的第一部分就是对该制度历史发展过程的描述，基本分为三个阶段，分别 从建立初期的劳动教养制度到文革期间劳动教养制度受到的影响，再到改革开 放以后，劳动教养制度开始的新天地。笔者试着从其宗旨的内在一致性，将历 史贯穿，让时间连续，最终得出劳动教养制度最为可贵之处是在特殊的历史情 形下，国家表现出的强烈的责任感和宽容性，是国家对社会秩序的维护而做出 的投入和资助，以及一种安置就业作用的体现。在认识到这个真实宗旨的基础 上，我们的目的是对劳动教养制度的存、废做出正确的选择。而若要真正做出 正确的选择，我们首先要广纳智者和贤人的看法，知道其中的精髓和不足，只 有站在巨人的肩膀上才能看得更远，这是登高而招的必要和道理。所以在文章 的第二部分笔者介绍了一下现在学者对劳动教养制度的态度，从中总结精要之 所在。 学界对劳动教养制度的看法无外乎有两种：存和废。主张废的人以劳动教 养制度现今遭受的种种非议为基础，进行大肆的批判和否定。而立论的原因主 要有以下几方面：包括批判它是政治性的产物，是对人权的粗暴侵犯，是与现 代世界的前进背道而驰的……当然制度仅仅有废止的理由是不够的，还要在瓦 解的同时建立起新的替代制度，所以主张废止的学者更主要的精力集中在如何 提出取代的方法并论证新制度的合理性和合法性。用以取代的新制度包括犯罪 化、治安管理处罚与轻罪结合化及保安处分化。在对劳动教养制度犯罪化的论 述中，有人从犯罪化的法律依据、事实依据和理论依据进行了详细的论述；而 有人认为通过建立治安处罚法和轻微罪制度就可以把劳动教养的调整对象及发 挥的作用都纳入其中，也就是说可以利用两种制度的结合取代劳动教养制度的 社会作用，从而不再需要该制度了；而也有人则提出了保安处分化，保安处分 制度在大陆法系的很多国家都适用，起到一种很好的社会预防作用，与劳动教 1 论我国劳动教养制度的存与废 养制度有着相似的社会作用，是值得借鉴的经验，并且主张可以考虑用保安处 分全面刑法化来避免劳动教养制度的弊端：包括避免因劳动教养制度调整对象 缺乏确定性而造成的“口袋犯罪”侵犯人权的恶果；避免劳动教养制度司法化、 程序化和系统化的不足；避免劳动教养制度与刑罚制度在实践中运用界限的混 淆等等。而赞成并主张改良劳动教养制度的学者则通过对劳动教养制度保留的 合理性和必然性进行论述，合理性着重在三方面展开论述，包括劳动教养制度 的公益性、制裁体系缺陷性以及历史文化性；而在必然性的论述中又集中在劳 动教养制度从其宗旨而得来的实质正当性以及其从创立之初就具有的应然目的 性（即真正的教育、挽救、改造和培养人）。在这两方面的论述后，提出了可行 的改良方案。改良的办法有劳动教养制度立法上的完善，有关于劳动教养性质 和适用对象的确定和完善，有劳动教养制度程序的完善等等。综合以上的论述， 我们可以得到的结论是只有不断改变、逐步适应时代发展的制度才会是经久不 衰的、经得起考验的制度。所以主张保留的论者就从立法上的完善到实体的完 善再到程序上的完善，一一进行改进和设计。在介绍完现在学界关于存、废的 两种主流学术观点后，笔者试着另僻新径，多角度也更全面的认识这个问题， 这即是本文第三部分集中论证的内容。 第三部分是笔者的一点感悟和拙见，试图从另一个角度看待劳动教养制度 存、废之争：即通过对劳动教养制度真实 目的和精神的探悉，及对实际运行、 贯彻过程中发生的异化和扭曲现象的揭露，真正凸显出我们国家制度建设的瓶 颈。劳动教养制度本身是好的制度，而实践中我们没能充分利用制度本身资源。 往往使自己处于内部资源被闲置，外部批判不断冲击的尴尬境地。在这种情况 下，我们就应该换一个角度，论证出该制度本身存在的毋庸置疑性，呼吁不要 再对该制度本身穷追滥打，而应该真正花心思动脑筋看这个好的制度怎样才能 纠正运行过程中被异化的危险，保证它能够按照本来的设计发展。但由于笔者 法社会学方面的薄弱及篇幅的限制，所以文中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