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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商旅综合体的特征与发展趋势王志标(河南大学金融证券研究所，河南开封475004)摘要:文商旅综合体是一种新型的产业集聚形式。文商旅综合体的概念有其历史渊源，其直接渊源是上海市政府倡导的商旅文结合概念，但与之前房地产商已经比较成熟的城市综合体模式不无关联。可以说，这两种思想的融合催生了文商旅综合体的概念。业态复杂但是深度融合、集聚形式高级化及经营所需投资高、周期长、风险大、回收期长且往往与地产项目联系紧密是文商旅综合体的主要特征。文商旅综合体在短期会引起文化旅游业的变革，在中期会向着特色化方向发展，在长期将演变为某种文化遗产。关键词:文商旅综合体;产业集聚;特征;趋势中图分类号:F592.1文献标识码:A文章编号:1007－7685(2014)10－0080－04随着文化旅游业的发展，在一些地区逐渐出现了一种新的产业集聚形式———文商旅综合体。文商旅综合体明显不同于传统的产业集聚形式，呈现出一系列新的特征和趋势。在文商旅综合体出现之后，人们对其看法褒贬不一。政府层面对此比较看好，这不仅是因为文商旅综合体可以产生较大经济效益，更是因为其可形成城市的“新地标”，从而美化城市环境、增强城市吸引力，带来更多的消费者和投资者。消费者或者到城市旅游、观光、体验，或者置办地产，定居于该城市;投资者或者到该地办企业，或者经商。房地产商也可借助文商旅综合体获得稀缺的地产项目，进而通过环境改善来提升房地产价格，还可以借助于经营文商旅综合体的声誉而拿下更多的项目，甚至于进入其他行业。居民则因居住环境的改善而获得实在的福利。从这些角度看，文商旅综合体对政府、城市、房地产商和居民都有其积极的作用。但是反驳者认为，文商旅综合体不过是房地产开发商一种“圈地运动”的新形式，且在不断的拆迁中，原住民的利益未能得到充分的尊重，一些综合体并未产生预期收益，以至于对综合体投资的风险加大。由于这种新型产业集聚形式尚未进入学术界的视野，因此，有必要对文商旅综合体概念的界定、其与传统产业集聚形式的区别及其发展趋势进行深入研究。一、文商旅综合体的概念在文商旅综合体这个概念出现以前，2004年上海市提出了“商旅文结合”①的概念。迄今为止，对文商旅综合体及类似概念的研究可见表1。文商旅综合体概念的出现并非偶然，而是有一个发展过程。最早出现的“商旅文结合”并没有产生太大影响，只是局限在上海市及其周边地区(如苏州在2011年的作者简介:王志标，河南大学金融证券研究所副教授，河南省文化产业研究基地中原文化产业创新与发展研究中心副主任。注:本文是国家社科基金项目“基于区域视角的文化创意产业发展机制及对策研究”(编号:12BJL034)、河南省科技厅软科学研究项目“河南文化创意产业集聚研究”(编号:132400410613)、河南省哲学社会科学规划项目“增强河南文化创造活力研究”(编号:2013BJJ020)的成果。①根据吴建国(2007)《推动商旅文结合共同发展的思考》一文所给出的观点推断，但在这篇论文发表之前，并未在媒体上见到相关报道，所以对此概念提出的准确时间姑且存疑。—80—经济纵横·2014年第10期项目规划中曾使用过这一概念)。直到2012年，人们对文商旅结合的认识才有了突破，塑造了“文商旅综合体”的新概念。这个概念中的文、商、旅不再分别代指文化产业、商业和旅游业，而是指文化、商业和旅游。因为“综合体”的存在，文化、商业和旅游不再分离，而是融为一体。文商旅综合体是以大型建筑或景观带为载体，通过对建筑或景观进行功能分区，以文化作为吸引物，以旅游带动人流，以商业促进消费，在旅游和购买活动中实现文化和商业的价值，最终推动文化、商业和旅游的融合式发展。在文商旅综合体内，文化、商业和旅游相互渗透、高度融合。表1对文商旅综合体及类似概念的不同表达业、旅游价值的共荣共生资料来源:吴建国:《推动商旅文结合共同发展的思考》，载于《上海商业》2007年第11期;尤志卉:《“商旅文”融出发展新引擎》，载于2010年12月17日《苏州日报》;孙洪刚:《“商旅文”跨界》，载于《地产》2012年第8期;张敏:《雅州廊桥将蝶变为文化商旅综合体》，载于2013年9月17日《雅安日报》。二、文商旅综合体的特征(一)业态复杂但是深度融合产业融合是近年来文化产业发展的一个趋势，如媒体曾讨论过文化与旅游业的融合、文化与科技的融合等。但在实践层面如何做到融合却是一个复杂问题。其困难表现在:第一，在传统产业类型中，文化产业与其他产业间差异明显，且管理机构不同、经营实体不同，因此，要实现融合就需要进行大量的协调工作。第二，即使融合产生了利益，对利益的分配也是一个问题。第三，抛除直接参与融合的各方，融合活动有可能产生利益外溢，即出现不为融合各方所得的利益。第四，在一些融合活动中，参与融合的部分企业会因产品同质化竞争，进而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