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枣 幸福是十分偶然的事.docVI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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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枣 幸福是十分偶然的事

张枣 幸福是十分偶然的事呵,所有的仪表都同意 他死的那天是寒冷而又阴暗 ――[英] W.H.奥顿《悼念叶芝》(查良铮译,下同) 真是美妙,然后从神圣的睡梦中 复苏,从树林的清凉里 醒来,傍晚时分 迎着更柔和的光走去,…… ――[德]荷尔德林《莱因河》(林克译) 我将一遍又一遍牢记这一时间和地点:XX年3月8日凌晨4点39分(北京时间),诗人张枣在静穆的德国图宾根大学医院逝世,年仅47岁零3个月 很快,消息开始了飞速的传递;3月9日下午,我从北岛打来的电话中得知这一噩耗。这是一个忙乱的下午:我的电脑因突发故障正在抢修;有关张枣逝世的电话铃声不停地响起;我的身子也在轻微地发抖,时断时歇,直到夜半。是的,我知道他及德国都已尽力了,整整3个月(从肺癌发病到身亡。在此括号内,容我再多说一句:1997年秋天的一个下午,我曾与他及我的一位德国汉学家朋友Karin Betz一道漫步西柏林街头,他突然笑着用手指点街头的一个Marlboro香烟广告牌对我说,那拍广告的牛仔不吸烟,但死于肺癌),时间一秒一秒地经过,然后一切就结束了 接下来,我想到了27年以来与他交往的许多往事,不太连贯,仅枝蔓横斜,繁杂而多头……他是那样爱生活,爱它的甜,爱它的性感;他在很年轻的时候,就比常人更敏感于死亡和时间。在1984年某个夏末初秋的深夜,在重庆,在歌乐山,他轻拍着一株幼树的叶子,对我说:“看,这一刻已经死了,我再拍,已是另一个时间。”他说话、走路、书写都显得轻盈,即便他后来发胖后亦如此,犹如卡尔维诺所说:“真是一个身轻如燕的人。……这表明尽管他有体重却仍然具有轻逸的秘密。”(卡尔维诺《论轻逸》)他几乎从不谈论死之恐怖――除两三个极端时刻,譬如在孤绝得令他欲疯的德国生活之某一刻――只赋予死优雅的甜的装饰,这种我还在参悟的甜,是他一生的关键词 他也很寂寞,尤其在他生命最后的岁月里。他在北京或上海,干脆将其身体完全彻底地投入生活的甜里,那颓废之甜是烫的,美食也如花;他甚至对诗人陈东东和他年轻时最满意的诗歌学生傅维说,今夜我们比赛不眠。我知道他深受失眠的折磨,因此长期靠夜半饮啤酒才能入眠。个中痛苦,尤其在他德国时期所写诗篇中最能见出,如《祖国丛书》(1992)、《护身符》(1992)等 住在德国,生活是枯燥的,尤其到了冬末,静雪覆路,室内映着虚白的光,人会萌生“红泥小火炉……能饮一杯无?”(参见白居易《问刘十九》)的怀想。但就是没有对饮的那个人。……是的,在这个时代,连失眠都是枯燥的,因为没有令人心跳的愿景。为了防堵失眠,你就只好“补饮”。补饮过的人,都知道那是咋回事:跟人喝了一夜的酒,觉得没过瘾,觉得喝得不对头。于是,趁着夜深人静,再独自开饮。这时,内心一定很空惘,身子枯坐在一个角落里,只愿早点浸染上睡意,了却这一天 ――张枣《枯坐》,见《黄珂》第197-198页,华夏出版社,XX年10月的一天),我专程到四川外语学院见我的朋友,也是我高中的同班同学,当时在川外日语系读研究生的武继平(他后来成了著名日本文学专家、日本现代诗歌翻译家) 在武继平的介绍下,这天中午我第一次见到了张枣,这位刚从长沙考来的英语系研究生。他从他零乱的枕边或“布衾多年冷似铁”的被窝里掏出几页诗稿念给我听,那是诗人们习惯性的见面礼,听着听着我心里吃了一惊:“这人怎么写得与我有些相象。”我很矜持地赞扬了几句,但对于他和我的诗风接近这一点,我不太情愿立即承认,因为对于这个世界上居然有一个人写得同我一样好或比我好,而且此人就在眼前这一事实,我还完全无法接受并反应过来。他的出现太突然了,潜藏着某种说不清的神秘意味。后来他说这是神安排他来重庆与我接头,如没有这次接头和相遇,很可能我们俩人就不写诗了,因那时我们都已各自陷入某种写作的危机 “得迅速离开。今后不见他就行了。”我的内心在紧急地催促。这次见面不到一小时,我就走了,后来他告诉我,他当时既觉遗憾又感奇怪,这人怎么一下就走了。他那时才21岁,可我却在他眼神的周遭,略略感觉到几丝死亡之甜的丽影 1984年3月,一个寂寞而沉闷的初春下午――很可能就是3月7日或8日,谁还记得准确呢?那就让我放胆说出来吧,就是这一天,3月8日――我突然写了一封信,向年轻的张枣发出了确切的召唤,很快收到了他的回信。他告诉我他一直在等待我的呼唤,终于我们相互听到了彼此急切希望交换的声音。诗歌在30-40公里之遥(四川外语学院与西南师范大学的距离)传递着它即将展开的风暴,那风暴将重新形塑、创造、命名我们的生活――日新月异的诗篇――奇迹、美和冒险 3月中旬的一个星期六下午,彭逸林熟悉的声音从我家黑暗的走廊尽头传来,我立刻高声喊道:“张枣来了没有?”“来了。”我听到张枣那扑面而来的紧迫声音 这天下午3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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