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颠覆与重构：新时期文学面临的尴尬与发展 赵忠山 (齐齐哈尔大学中文系) [摘要]我们不可否认这样的事实，严肃文学已经陷入了各种被游戏的尴尬境地， 面临着种种颠覆!为此，我们应当坚持更新创作理念，拓展“主流文学”、“精英文学”与 “大众文学”的融合领域；坚持文学的“审美”、“认识”和“教育”功能，拓展“娱乐”、 “消遣”和“宣泄”功能；坚持强化本土特色，拓展地域文化；坚持开掘“文学是人学” 现实主义理论，拓展对人生哲理、人物心理的深层探求；坚持倡导题材多元，拓展平民化、 大众化发展道路；坚持丰富语体风格，拓展时代语言的应用范围。 [关键词]新时期文学尴尬 发展坚持拓展 随着市场经济的发展，信息时代的到来，人们思想观念的变化，文学的创作主体特性 的日益显露，作学作者的理性和感性大为张扬，艺术品格和个性日渐形成，作为研究客体 的新时期文学也因为研究视野的大力拓展，研究方法的不断更新，而研究内容不断丰富， 研究成果层出不穷。个体研究与群体力量碰撞结集，形成了研究的热潮。 在众多的研究中，我们总是有一种共识：社会的经济转型，深深地影响着当今人们的 思想、观念、情感和追求，新时期文学在经历了“伤痕文学”、“改革文学”、“知青文学气 “寻根文学”、“实验文学”、“先锋文学”等阵阵热潮后，面临着新的挑战和机遇，出现了 文学娱乐消遣凸现，庸俗的功利主义、投机主义、享乐主义蔓延；出现了像网络文学的迅 速发展；城市文化题材创作的走俏：纯文学与俗文学；精英文化与大众文化融汇互补；影 视文化的广泛传播；女性文学的强势显现等新的文学与文化现象。虽然学者们一再强调： 经济全球化，不会化掉民族性和地域性：世界现代化，不会化掉文学性。但是，我们不可 否认这样的事实，严肃文学已经陷入了各种被游戏的尴尬境地，面临着种种颠覆!“我们的 文学发展很快，但文学体制，思维方式，躲在各种新话语背后的习惯，仍然是旧的，不仅 没破碎，还在迅速修复、凝固。施瓦辛格《终结者》中那个始终打不烂的可怕的外星人， 跟某种文学的‘整体’非常相似。这样的整体不破碎，就仍然有在铁屋里沉睡的危险，不 管口中吐出怎样高妙的呓语。”“这些年来中国作家的‘发展’或‘进化’并非完全朝着文 学发展所期待的方向即真正丰富而独特的个性的方向发展。我们的作家在生活中越来越世 故越来越智慧，但很少转化为文学的世故和文学的智慧，‘世事洞明皆学问，人情练达即文 章’，这旬老古话仿佛失效了。所以我认为三十年的进化也包含着退化，不完全是进化，但 也不完全是退化，而是可进可退的状态。”(郜元宝《三十年：进化与退化》见《上海文学》 2008[6]) 如何应对文学面临的各种尴尬，如何重建新时期文学的家园，我们应当从以下几个方 面入手，来发展新时期文学，以摆脱目前面临的尴尬境地： 一、坚持更新创作理念，拓展“主流文学”、“精英文学”与搿大众文学”的融合领域 20世纪前的我国文学，大体分为两类：“阳春白雪”的雅文学和“下里巴人”的俗文 学。两类文学泾渭分明，也有联系。生机勃勃的俗文学常常受到知识分子的改造而雅化。 “五四”以来，新文化运动造就的新文学是一种崭新的文学，其思想和形式都来源于西方， 冲锋陷阵者是具有先进思想的知识分子，故称为知识分子精英文学。当时的社会便有三种 文学共存：传统文学、精英文学和人众文学。30～40年代，精英文学与大众文学合流。新 中国建立后的文坛可分为主流文学、精英文学大众文学三类。其表现形态是，主流文学与 15I 大众文学直接结合，精英文学失去独立价值而隐匿其中。多彩的文坛逐渐走向统一，众声 喧哗逐渐变成单声独语。虽然出现不少优秀作品。但文学受到很大的伤害。新时期，特别 是90年代，主流文学、精英文学、大众文学可谓并驾齐驱，都获得充分的发展。它们有很 强的独立性，在相互冲突、相互竞争中获得充分发展。它们也在互相沟通，在相互吸收、 相互借鉴中丰富自己。换句话说，精英文学阅读对象的层面比较高，不是所有的大众都能 够来阅读精英文学，这也是一个十分现实的问题。精英文学就其本身来说也不是面向大众 的。但，我们也要相信，会有越来越多的人，随着阅读水平的提高能够喜欢阅读精英文学。 “20世纪90年代以来的文学是多元杂陈的，原因就在于写作的姿态和方式各行其是。按 照我的概括，主要有个人化、私人化和时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