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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化转向与翻译转向 归化翻译与彰显中国文化 ——《鹿鼎记》归化译本研究 陈 刚 翻译与跨文化交流：转向与拓展 摘 要：有学者以为译介中国文化采用归化翻译会丧失中国文化，这不能不说是 一种糊涂观念，起码是对跨文化翻译的大量事实视而不见。对21世纪前后推出的《鹿 鼎记》英译本的研究表明：在跨文化交际中要彰显中国文化，主要还得靠有效的“归化” 翻译。因为跨文化翻译是要讲究实际效果的，而非纸上谈兵。 关键词：跨文化汉译英；《鹿鼎记》英译本；译文效果 一、引言 由于受篇幅限制，笔者只得将一万七千字的论文“归化口笔译在跨文化交际中仍将占 主导地位”改为现在一事一议的题目，仅从金庸先生《鹿鼎记》的英文译本切入，讨论为什么 向西方社会译介中国文化仍采用归化译法为好。 金庸先生荣获英国剑桥大学荣誉文学博士学位(陈刚，2005)，笔者以为《鹿鼎记》的英 译本可谓是一个比较直接的原因。而其翻译策略主要还是归化，真可谓“风景这边独好”。 在20世纪末和21世纪初翻译独具中国传统文化特色的小说，闵先生依然采用他参译《石头 记》时以“归化”为主的策略，不可不令人关注。 回顾20世纪90年代至今，国内翻译界许多学者主张“异化”的翻译准则，并且预言“异 化”应是翻译(发展)的趋势等历史，笔者认为：在中国翻译界“纸上谈兵”，无视跨文化翻译 的大量事实，盲目跟随(部分)西方理论的倾向和现象，不可谓不严重。但是，我们还是先从 跨文化翻译的实践与理论分析人手。 二、翻译为求异，策略与效果须并重 翻译主要是为了求异。文本翻译中的转换其实是一种差异的游戏，其转换的不是意义 的整体，而只是意义碎片的重组。由于差异产生于同一性，翻译便是从同一性向差异或他 者转换。如果可能的话，翻译时应尽可能在目的语中保持异国、异族的语言和文化，这一点 是不言而喻的。通常以为，直译、异化是保持异国语言和文化的唯一方法或策略。其实，这 是一种糊涂观念，也正是我们在此讨论的问题之症结所在。正是由于汉语与英语语言和文 归化翻译与彰显中国文化——《鹿鼎记》归化译本研究 化之间存在着巨大的差异，ST(原语文本)和TT(译语文本)之间的表达必然存在难以调和 的不对称性。于是，为确保跨文化交流的有效性，翻译保留了意义，丢失了入微的表达，包 括难以完好无损地转换过去的具有文化特色的人微之表达。我们暂且不必借用解构主义 理，只要面对活生生的全球跨文化交际的今天，就不难明白。任何翻译活动都必然出于跨 文化交际的需要。就汉译英而言，就中国对外宣传而言，为了获得尽可能大的交际效果，我 们不仅可以用直译和异化，而且完全可以用其他方法或策略来保持、再现原语文化特色，而 且用非直译或非异化的方法、技巧，效果则可能更佳。简言之，翻译为求异，策略非惟一，效 果乃第一。换言之，我们应跳出传统的、陈旧的、单一的理念和框框，充分认识到：异化绝非 唯一的保持、传播中国文化的翻译策略。我们完全可以采用其他三种表达策略或方法，即： 中国文化，国际表达；中国文化，归化表达；中国文化，杂合化表达。采用这种“多元化”的表 达方法，目的只有一个——翻译的有效性。翻译没有效果，没有作用，谈何跨文化交际?其 实，还有一种跨文化翻译的最佳方法，即“导译”(参见陈刚，2004：59—60)，因这是一种特殊 的翻译，故不在此展开。 1．国际表达。不少语言不能异化或直译，否则不为国际社会或国际惯例所接受。在这 种情况下，应采用国际上认同的表达法。所谓“国际表达”，就是用在国际上为大多人所熟 悉、易接受的符号系统、交际工具，即被称为国际语言(internationallanguage)的英语来表 ofGod”， 达。比如，“不可抗力”，应用国际上的惯用法来表达，即“force埘aj。eure”或“acts 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