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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君和解忧公主的故事
赐我以解忧
我是细君,和亲乌孙那年只有十六岁。
他们叫我“草原上的月亮”,可我知道自己只是汉室的一枚棋子。
直到那个雪夜,老国王死在我榻上,按律我要嫁给他的孙子——那个比我小十岁的狼崽。
我饮下毒酒时,解忧公主正踏着我的棺椁走进王帐。
她掀开我的白布轻笑:“姐姐,我们换种活法。”
帐外是永无止境的风,刮过穹庐的毡毛缝隙,发出呜呜咽咽的声响,像江南水乡的呜咽,却又裹挟着漠北草屑的粗粝,一下下锉在人的心上。我,江都王的女儿刘细君,被陛下亲封为“公主”,如今是这片辽阔草原上的新嫁娘。
他们跪伏在地,用生硬的汉语和更加繁复的胡语混杂着,称我为“柯木孜”。孜”。译官在一旁低声恭敬地解释:“公主,‘柯木孜’的意思是……草原上的月亮。”
月亮。我抬眼看着这顶巨大、华丽而空旷的王帐。穹顶悬挂着厚重的织锦,隔绝了外面或许灿烂的星河。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浓稠的味道,是羊油灯燃烧时的腥膻,身下华贵地毯经年累月渗入的酒渍与奶酸,还有身边那位名义上是我丈夫的乌孙昆莫——猎骄靡身上散发的、属于衰老男性的浑浊气息。
他就在那里,离我不过数尺,庞大的身躯陷在柔软的皮褥里,鼾声如雷,即使沉睡也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权威。他比我父亲的年纪还要大上许多,皮肤是常年风吹日晒后的深褐色,布满刀刻般的皱纹和斑痕。而我,十六岁,从肌肤到骨头,都还透着扬州水土养出的湿润与细腻。
一枚棋子。心底有个清晰冰冷的声音响起。一枚被汉室精心打磨,用来笼络这远方强邦,共击匈奴的棋子。锦匣里层叠的诏书,临行前使臣反复的叮嘱,都在陈述这个事实。我的价值,在于我血脉中那点稀薄的宗室身份,在于我身后那个强大的强大的王朝,唯独不在于我是刘细君。
指尖无意识地划过身下的丝绸寝衣,冰凉的触感稍纵即逝,很快就被帐篷里烘人的暖气吞没。离开长安时,车队装载了圣上赏赐的无数珍宝、丝绸、工匠,还有书籍。他们给了我一个公主应有的一切排场,却独独拿走了我选择如何呼吸的权利。
猎骄靡翻了个身,含糊地咕哝了一句梦话。我身体瞬间僵硬,连呼吸都屏住了,直到那鼾声再次均匀响起,才敢慢慢放松下来。陪嫁来的侍女冯嫽,那个心思灵巧的女孩,曾悄悄告诉我,昆莫年轻时是草原上无人能敌的勇士,弯弓能射落翱翔的雄鹰。可此刻,躺在他身边的我,只感到一种近乎窒息的恐惧,和被庞大异物侵占领地的无助。我不是他的妻子,我只是一个祭品,被安放在这权力与交易的祭坛上。
眼泪似乎早在漫长西行的路上就流干了。现在只剩下干涩的眼眶,和一颗不断下沉的心。
日子就这样在一种麻木的奢华中被推着向前。我学习乌学习乌孙的语言,穿着繁复沉重的乌孙贵族服饰,出席一场又一场喧闹无比的宴会。他们大碗喝酒,大块吃肉块吃肉,歌声嘹亮却带着野性的悲怆。每当这时,我总是安静地坐在猎骄靡下首的位置,扮演一尊符合他们想象的、来自文明上国的优雅偶象。嘴角维持着一个恰到好处的弧度,既不失礼,也不显热络。
偶尔,在无人注意的间隙,我会远远望见昆莫的儿孙、那些部落的首领们。他们像一群毛色鲜亮、蓄势待发的年轻豹子,眼神锐利,充满了我所陌生的勃勃生机与欲望。其中有一道目光尤其难以忽视,属于军须靡,猎骄靡的孙子。他还是个半大的少年,身形颀长,眉眼间已初具锋芒,看人时总带着一丝审视和不驯。有几次,他的视线毫不避讳地落在我身上,那里面没有对祖母(按照乌孙的收继婚俗,我算是他的祖母辈)的敬畏,敬畏,只有男人对女人的、赤裸裸的打量,混合着些许好奇和…怜悯?我不愿深究,总是迅速移开目光。
更多的时候,我把自己关在王帐附近单独拨给我的那座较小些的帐篷里。这里堆放着我从故国带来的物品。我抚摸着光滑的绸缎,翻开那些誊抄在厚重纸张上的诗文,“关关雎鸠,在河之洲”,“昔我往矣,杨柳依依”……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另一个世界透进来的微光,短暂地照亮我这身不由己的囚笼。我抱起那张形制古朴的琵琶,这是出发前乐府匠人特意为我仿制的,音色虽不及宫中旧物清越,却也勉强可弹。指尖拂过琴弦,流淌出的不再是宫商角徵羽,而是即兴的、破碎的调子,连我自己也听不懂的音符,混杂着帐外呼啸的风声。
后来,不知怎的,这些零散的音符渐渐汇聚成了一支曲子,伴随着一些不由自主从我唇间溢出的句子:“吾家嫁我今天一方,远托异国兮乌孙王。穹庐为室兮旃为墙,以内为食兮酪为浆。居常土思兮心内伤,愿为黄鹄兮归故乡……”声音很低,生怕被外人听了去。唯有冯嫽,会在听到时,停下手中整理的活计,默默地为我添上一杯热奶羹,那眼神里有懂得,但更多的是无奈。
冯嫽是聪明的,她很快学会了乌孙话,甚至能和守卫、侍女们顺畅交流,打听到一些消息。她告诉我,匈奴那边也没有闲着,同样送来了一位尊贵的女子,被封为左夫人,住在另一片营地里。两个庞大的帝国,在这片草原上进行着一场无声的较量,而我和那位素未谋面的左夫人,就是被摆上前线的卒子。
猎骄靡对我,算得上礼遇。除了必要的场合,他并不常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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