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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本的秘密》：揭秘发展中国家贫富差距的根源

书籍概况与核心问题

这期要解读的书是《资本的秘密》，中文版大概有十七万字。许多发展中国家贫

穷，直接原因是缺资本，根本原因是没建立正规、广泛的所有权制度。从工业革命

以来，欧美资本主义国家在短短两百多年创造了惊人财富，国富民强。但这种资本

推动的发展模式在其他地区推广时却水土不服，甚至酿成灾难，像俄罗斯在一九九

零年到一九九七年，国内生产总值下降了百分之四十一，男性人均寿命还下降了四

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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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赫尔南多德索托是秘鲁著名经济学家，曾担任关贸总协定经济学专家，还当

过秘鲁中央储备银行总裁，被《时代》和《福布斯》杂志称为世界上最具号召力的

改革家之一。这本书虽大量提及发展中国家，但出版时作者主要实践经验来自秘

鲁，调研数据也集中在拉丁美洲地区。

接下来通过三个问题梳理作者思考过程：什么是资本；为什么许多发展中国家没办

法建立起广泛的所有权制度；应该如何在这些发展中国家建立起广泛的所有权制

度。

资本的身世

资本的定义

资本这个词最早出现在中世纪拉丁文里，指牛或其他家畜。家畜是当时重要经济资

源，圈养成本低、能活动、遇危险易转移、数量易统计，还能创造价值，通过繁殖

增殖。从这里能看出资本最原始的两个含义：物理存在和创造价值的潜能。物理存

在就是家畜本身，可称为资产。

经济学祖师爷亚当·斯密把资本定义为为了生产用途而积累起来的资产储备。资本

积累越多，经济分工和交换越易实现，社会生产力越高。资本不是积累的资产，而

是资产中蕴藏的创造新价值的潜能。

举个例子，山顶有个湖泊，能游泳、划船、捕鱼，还能修水电站，湖水推动涡轮旋

转发电，再通过电网送到千家万户。这里湖泊是资产，发的电是新价值，创造价值

的就是湖泊资产中蕴含的资本，水电站是从资产中提取资本的工具。

获得资本的方式

从资产中提取资本不容易。从湖水中提取发电潜能，以现在科技水平很容易，但从

房屋、工厂，甚至智力、体力中提取资本就困难了。作者认为西方国家成功富裕，

是因为有从社会所有资产中提取资本的手段，即包罗万象的正规所有权制度。

所有权制度是对资产使用和转让进行管理的规章制度，通常以法律、法规、条例形

式存在。条文数目多、关系复杂，可把它想象成巨大、不断更新的账本，记录资产

归属和所有者对资产的权限。

资本对社会的影响

资本和社会的影响过程要经历三次蜕变，有正反馈的意思。就像微信用户越多价值

越大，价值越大又吸引更多人加入。

一开始，正规所有权制度让人们摆脱物理限制。比如对于房子，所有权制度记录其

经济和社会价值，如用途、能否抵押，而非墙多厚、天花板多高等物理属性，把资

本和资产分开，让人们更关注资本。

接着是第一次蜕变——信息标准化。把注意力吸引到资本后，用标准化概念描述相

似资本。比如现实中公司多样，但在资本市场，通过资产负债表、利润表、现金流

表和所有者权益变动表，就能大体了解一家公司。这种标准化方便查阅、评估和比

较资产，降低交易费用，还产生了责任制度。资本信息开放后，所有者要对自己行

为负责，金融、保险等行业就建立在责任制度之上。

第二次蜕变是激活交易。资本和所有者确认后，大规模交易被激活。一方面，资本

交易比资产方便得多，比如资本市场上一个工厂可由无数人拥有，份额可变，工厂

照常运转；但把工厂拆分再攒起来开工就难了。另一方面，所有权制度保护交易，

鼓励尝试更多交易，能用很少步骤实现大量资产移动。

第三次蜕变把资本所有者卷进来，联系起所有人。正规所有权制度激发的交易网

络，把资产所有者、资产、地址、所有权地位和执行机制联系在一起，在西方形成

类似互联网的交易网络，并入网络的用户越多，创造的价值越大。

先是所有权制度明确资本，吸引注意力；然后通过信息标准化和责任制度完成第一

次蜕变；激活大规模交易完成第二次蜕变；构建庞大交易网络完成第三次蜕变。期

间创造更多资本和复杂交易网络，又需要更丰富的所有权制度支撑，这就是正反

馈。

发展中国家无法建立广泛所有权制度的原因

发展中国家现状

作者和助手在很多发展中国家调查发现，很多人因遵守官方法律成本高，选择在法

律之外生活和工作。比如在秘鲁，想获得一块土地合法所有权凭证，要通过五十二

个政府部门，完成二百零七道行政手续，耗时六年十一个月。

这些生活在法律之外的人有保护和利用资产的需求，于是出现了不合法社区，每个

社区有类似官方司法机构的组织，执行特有的社区契约。社区契约有三个来源：从

官方所有权制度选部分可用法令；特殊情况下形成的临时章程，如十七世纪六十年

代美国马里兰地区的斧头权所有权制度；参考原籍或当地惯例。

作者对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