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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成方圆的动物生肖

我靠内卷混进十二生肖

鼠年将至，天庭宣布重组生肖委员会。

所有动物需提交KPI考核表竞争上岗。

我作为流浪猫代表潜入会场，发现：

牛因产奶量不达标被降级，

兔因拔毛技术落后遭淘汰，

龙竟用全息投影假装布雨...

正当我准备揭发时，玉帝的考核表上赫然写着：

“生肖编制缩减至十一名”

农历腊月二十三，灶王爷上天言事的日子的日子刚过，人间还弥漫着糖瓜的甜腻气，仙界却提前刮起了一阵肃杀的风。风源来自凌霄宝殿必威体育精装版下发的一号红头文件——《关于天庭下属各序列仙序列仙班及神职岗位优化暨新一轮KPI绩效考核的通知》。文件用词晦涩，条框森严，但核心意思直白得刺骨：躺平的时代的时代过去了，连神仙也要竞聘上岗。

消息像砸进死水潭的巨石，涟漪层层荡开，最终在畜生道这片看似最不可能“优化”的地方，掀起了滔天巨浪。因为通知末尾附加了一条爆炸性细则：沿用数千年的十二生肖序列，纳入本次改革试点。

猫爷趴在城南最高那堵破墙的豁口处，冬日稀薄的阳光勉强勾勒出他佝偻而依旧矫健的轮廓。他是这片的流浪猫首领，毛色驳杂，眼神里是经年累月街头斗殴留下的警惕和一种与慵懒外表懒外表不符的精明。脚下，几只野狗正围着墙上新贴的告示焦躁地打转，识字不多的狗脑袋显然无法完全理解那些文绉绉的字眼，但“末位淘汰”、“资源重配”几个加粗的大字，足以让它们本能地感到不安。

“头儿，”一只秃了半边尾巴的花猫蹿上来，声音发紧，“听说了吗？上面……要动十二生肖了！”

猫爷没吭声，胡须轻微颤动了一下。他早就知道了。不仅知道，他心里还窝着一团憋屈了几千年的火。凭什么？凭什么那群家伙就能登堂入室，受凡人香火祭拜，年年有个属相轮值，风光无限？就凭老祖宗当年跑去给那个什么轩辕氏投票站队？我们猫祖宗不过是打了个盹儿，迟到了一步，就活该世世代代被排除在外，连个编制个编制都没有？

他看着告示上天庭专用的云纹印章，那双，那双总是半眯着的琥珀色瞳孔里，闪过一丝狠厉的光。机会，这次或许是唯一的机会。乱局之下，才有重新洗牌的可能。

接下来的几天，动物界彻底乱了套。平日里悠闲踱步的老黄牛，被套上了必威体育精装版型号的自动挤奶器，哞哞的哀鸣伴随着机器规律的嗡鸣；山间的兔子们成立了“高效拔毛技术攻关小组”，日夜试验各种草药和工具，试图在不损伤皮质的前提下提升单位时间产毛量；深山里的老虎对着智能体测仪疯狂咆哮，测试分贝值和威慑力波动；就连潜伏在水底的蛇，也开始练习更复杂的盘绕姿势，据说新的考核标准里加入了“艺术表现力”……

猫爷冷眼旁观着这场闹剧。他知道，硬碰硬去申请，绝无可能。唯一的办法，就是混进去，亲眼看看这场所谓的“公平考核”底下，到底藏着多少龌龊。

机会出现在腊月二十六。一队穿着特制工装、戴着“天庭后勤保障部”胸牌的蛤蟆精，开着悬浮板车，往南天门方向运送成箱的物资——打印好的空白KPI表格、表格、高级灵石驱动的计算法器、还有堆成小山的仙果贡品，显然是会场用的。猫爷悄无声息无声息地潜行过去，闪电般叼走了落在最后面那只蛤蟆精塞在腰带里的备用通行符，同时，同时利爪一挥，从那家伙肥硕的后腿上扯下一小块软皮。蛤蟆精吃痛，呱了一声，回头只看到一道灰影掠过墙角。

深夜，破庙深处。猫爷忍着恶心，将那块蕴含着微弱蛤蟆精气息的软皮贴在胸口，又用障眼法仔细调整了自己的体型和毛发颜色，尽力模仿那种矮胖蠢笨的姿态。他对着水洼照了照，嗯，七八分像，足够，足够糊弄守门的低阶天兵了。那枚偷来的偷来的通行符触手冰凉，上面流动的符文闪烁着不稳定的光。

次日，南天门外果然戒备森严。金甲力士拄着巨斧，目光如电扫视着每一个进入者。各种飞禽走兽，或神情倨傲，或忐忑不安，手持镶金嵌玉的正式请柬依次入场。轮到伪装成蛤蟆精的猫爷时，守卫皱了皱眉，看了眼他那寒酸的“工装”和气息微弱的通行符，不耐烦地挥了挥手：“快滚进去！搬运物品走西侧偏门，不准进入主会场核心区！”

猫爷低着头，含糊地应了一声，推着一辆不知从哪个角落顺来的空板车，混入了流光溢彩、仙气缭绕的天庭。

考核会场设在一个巨大的云端广场，唤作“竞业台”。四周祥云缭绕，仙鹤衔着横幅飞舞，上书“公平竞争，能者居之”、“数据说话，效率优先”等标语。高台上端坐着以玉帝为首的各路评审，表情莫测。台下划分出数个区域，参与者按科目不同分别进行考核。

猫爷缩在西侧偏门的阴影里，这里堆放着备用的桌椅和法器，正好能俯瞰大半个考场。他的心，一点点沉下去，又被一股荒谬感填充。

首先是力量考核区。老黄牛喘着粗气，浑身肌肉贲张，拉着一架金光闪闪的巨犁。犁刃深深陷入云层，刻度表上的数字艰难地向上跳动。旁边一头现代化的钢铁傀儡牛，无声无息，背后喷着白色蒸汽，拉着一模一样的犁，轻松超越了老牛，刻度表瞬间爆表。监考的星官面无表情地在表格上划拉着。老牛停下脚步，巨大的头颅耷拉下来，眼角似乎有浑浊的液体渗出。它去年的“耕地亩数增长率”未达预期，尽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