仪式中象征符号分析.doc

仪式中象征符号的分析 ——读维克多·特纳《象征之林》 周玲 昆明卫生职业学院，云南 昆明市 655700 摘要：维克多·特纳《象征之林》是关于仪式与象征方面研究的代表著作，在阅读过程中对仪式中象征符号的心理机制产生兴趣，认为它与巫术有密切关系，因此，本文将从恩登布人仪式、仪式象征符号、巫术符号三个方面进行分析。 关键词：仪式 象征 巫术机制 一 恩登布人的仪式 对于生活在北非赞比亚的恩登布人来说，不能在仪式的鼓声中度过的日子几乎是了无生趣的。“仪式”一词，特纳解释道：“指人们在不运用技术程序，而求助于物质或神秘力量的信仰的场合时的规定性正式行为。”①而让我感到疑惑的是，在恩登布人的仪式过程中往往是对巫术技术程序的运用过程，并且仪式中象征符号意义的产生也与巫术技术有密切的关系。先将巫术的讨论搁置一旁，回到恩登布人仪式的主题上，恩登布人的仪式大致可分成两种主要类型：生命转折仪式（life-crisis rituals）和困扰仪式（rituals of afflication）。 生命转折仪式，简短地说，他是个人在身体发育或社会发展过程的重要时刻，比如出生、青春期或死亡。②特纳在书中主要介绍了入会仪式和葬礼两种。入会仪式即成年礼，恩登布人男孩、女孩的入会仪式在形式和目的上有所不同，男孩在青春期到来之前集体入会，举行切割包皮的割礼仪式，人们将这种仪式称为“穆坎达（Mukanda），男孩入会获得狩猎资格，他们不断被灌输部落价值标准、狩猎技巧并进行性教育。女孩的入会仪式称为“恩坎加（Nkang’a）”，通常女孩在青春期到来之时各自入会，为结婚、生殖做准备。?不难看出，男孩的入会主题围绕着生产活动，如狩猎；而女孩入会的主题围绕生殖活动。无论是男子的狩猎过程还是女子的生殖过程，都须克服重重的困难和麻烦，以获得成人资格及待遇。 困扰仪式，特纳虽然没有给出明确的定义，但他清楚地说明它与恩登布人宗教生活相关。恩登布人通常认为狩猎失意、女性不育和各种各样的疾病是死者阴魂在作怪。一旦通过占卜、占卜师认为某人被阴魂“缠住了”，他或她马上就会成为一场仪式的主角，远远近近的许多人都会来参加这个仪式，人们策划着抚慰和驱赶制造了麻烦的阴魂。④恩登布人认为困扰他们的阴魂，通常是死去的并被遗忘的亲戚的阴魂，他们去烦扰后代大致有三种主要情况：（1）猎手的阴魂使他的男性亲属失去目标，找不到射杀的动物，或者他会把猎物赶出射程；（2）女人的阴魂会导致她的女性亲属罹患各种生殖毛病，诸如不孕、多次流产等等；（3）男人和女人的阴魂会导致他们活着的男女亲属患各种病，如恩登布人所描述的“没有力气”、“大汗并且哆嗦颤抖”或者“浑身疼痛”等症状。针对以上三种困扰模式，人们主要用三类相应的仪式来驱除它们，分别是狩猎祭仪、生殖祭仪和治疗祭仪。而每一种祭仪都会针对不同的情况有许多分开进行的仪式，比如，生殖祭仪中就有四种仪式：（1）恩库拉（Nkula），为经血过量的女人举行；（2）乌布万古（Wubwang’u），一个女人已经有了双胞胎或希望怀上双胞胎，或者看起来会不孕时，就举行这个仪式；（3）伊索玛（Isoma）,一个女人多次死胎或者流产时举行；（4）奇哈姆巴（Chihamba），这个仪式既适用于疾病也适用于生殖失调，既适用于男人也适用于女人。⑤ 为了方便理解，将恩登布人的仪式以图表的形式呈现： 恩登布人仪式生命 恩登布人 仪式 生命 转折 仪式 困扰 仪式 治疗祭仪：卡雍古、奇哈姆巴、卡雷姆巴 狩猎祭仪：乌宾达、乌延加 葬礼：奇彭吉 妇女生殖祭仪：恩库拉、乌布万古、伊索玛、奇哈姆巴 入会仪式 男孩：穆坎达 女孩：恩坎加 二 恩登布人仪式中的象征符号 关于象征符号，特纳认为：“象征符号是仪式中保留着仪式行为独特属性的最小单元，它也是仪式语境中的独特结构的基本单元”。将象征符号恰到好处地运用到仪式研究之中正是特纳象征理论的价值所在。特纳将搜集来的描述性材料进一步分类从而指出仪式象征符号的一些特点：首先，浓缩性，一个简单的形式表示许多事物和行动，这是象征符号最简明的特点；第二，多义性，一个支配性象征符号是迥然不同的各个所指的统一体，那么在这个集合体中它所指的意义可能是多元的；第三，意义的两极性，恩登布人的支配性象征符号都具有两个清晰可变的意义极，一连串所指处于一极它们指向恩登布社会的道德和社会秩序的组成部分、社会组织的原则、团体组织的种类以及结构关系中内在固有的规范和价值，将其称之为“理念极”。⑥而将所指通常是自然和生理现象与过程的称为“感觉极”，感觉极的意义内容与象征符号的外在样式紧密相关。谈及象征符号所具有的意义时，特纳认为，必须对意义的至少三个层面或领域作认真的区分，（1）解释意义；（2）操作意义；（3）位置意义。 恩登布女孩入会的“恩坎加（Nkang’a）”仪式中，备受关注的象征符号乃是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