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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水流过村庄上空.doc
河水流过村庄上空 锦绣幻想着,时间就此停止,就像她坐着的这条小船,她不摇动船桨以后,它是静静的,泊在坡落湾的水面上。然而,红水河在流动,天上本就寥寥的星辰在渐次退隐,眼看天就要亮了。 锦绣看看跟前的塑料水桶里,大大小小的鲤鱼、草鱼、罗非鱼在欢腾着,发出哗啦哗啦的响动。她把网又撒向水面,因为力气小的缘故,那张网并没能撒开成她想要的范围。她不想再重来了。她深知,即使再重复千万次,她所能做的,也只是能把网撒开得像一张晒玉米用的大竹席那么大而已。她拿起搁在船头的木桨,往深水里划去,小船便缓缓地向离岸更远的水面驶去。远处的那片水域之下,就是她的村庄。不,准确的说应该是她男人的村庄。她的村庄在山弄里,是一个窄窄的弄场,没几块好地,一年四季的口粮大多是从石缝里抠出来的,更不用说能种出大米来的水田了。嫁给男人的那个春天,她和男人足足种了一个春天,才把他家的田地都种完。那是她这辈子种田种地最多最欢畅的一次,也是唯一的一次。 那个春天过后,河水就开始一寸一寸地漫上来了。河水漫过田地,漫过村庄,漫上山坡。河水停止漫上来的时候,锦绣的眼前已是万顷碧波,村庄后面的山坡只有顶端露在水面上,像一艘永远停泊靠岸的轮船,汹涌奔腾的红水河也似乎停止了流动。男人告诉她,下游建起了水电站,从此,他们就是库区移民了。锦绣看着平静的水面,茫然问道,那我们的田地呢,我们的田地全被淹了,以后我们靠什么过活?男人安慰她,有政府,有这宽阔的水面,你怕我们还饿死不成?锦绣突然嚎啕大哭起来,说,可是,可是我要种田种地,我嫁给你就是为了种田种地来的。男人就笑她是个傻瓜。 有时候想想,自己真是个傻瓜呢。锦绣自嘲地笑了。小船在木桨划开水面发出的嗦嗦声里缓缓地前行,比起男人开动的那艘柴油机动船来,真是没法比。要是男人不出事,她也用不着开这小船半夜三更地到这水面上来。她划行了一段,觉得该是收网的时候了,就又把木桨搁在船头,才一点又一点地把网往船上收拢起来。网兜底快露出水面的时候,锦绣只看到水面有小小的翻动,心里顿时就涌起些微微的怅然。果然,锦绣把整张网收到船里后,三只不足一斤的鱼活蹦乱跳着,那刚才还灰蒙蒙的天空,就不可遏制地亮了。 锦绣的目光越过水面上浮着的一层薄雾,看见了远处山脚下的坡落镇。今天是圩日,坡落镇上那些卖肉卖菜的,卖鞋卖袜的,卖衣卖布的,已经开始忙碌着摆摊了。就是那山弄里来赶圩赶得早的,也都挑着几只土鸡或是一些诸如竹鼠、野生淮山芋之类的山货来到坡落街头了。 锦绣赶到坡落镇街头的时候,卖鱼的大头覃早已在自己的摊位前忙开了。锦绣把肩上挑着的两个连水带鱼的塑料桶放在大头覃的摊位前,说,覃哥,好生意哈,给你送钱来啦! 每次拿鱼来给大头覃帮卖,为了图吉利,锦绣都这么跟大头覃说。 大头覃卖的是人工养殖的鱼,锦绣拿给他帮卖的是野生的河鱼,这与他的生意并不冲突。当然,大头覃也是完全可以从中捞个差价的,但他没有那样做。他很乐意帮锦绣的忙,他觉得锦绣一个弱女子,真够不容易,也真够命苦的。移民搬迁到坡落镇上没几年,丈夫就因为在建新房子的时候不慎从房顶上摔了下来。她男人这一摔,就再也没有站起来。她八年如一日,不离不弃地照顾着丈夫,直到他断气的那一天。坡落镇上的人们都说,这山弄里来的女子,真是个好女子呢,要不是他男人又因为身患重病治不好,她能把他照顾到老死呢。这不,男人去了都有三年了,她也没想过要改嫁。去上门替那些光棍提亲的媒婆都快踩烂她家的门槛了,她也没答应。后来媒婆也不耐烦了,有光棍或是和锦绣年龄相当的鳏夫叫媒婆去提亲,也懒得去了。坡落镇的人们也因此纳闷起来,好端端的一个女人,四十都还没到,咋就不想再嫁人了呢?这可倒好,家公中风偏瘫,也像他儿子一样躺床上了,看你想走也不好意思走了吧。其实,外人不知道锦绣心里的想法,大头覃也不知道。大头覃只是很钦佩她这样的女人。 大头覃直起腰来,垂着两只水淋淋的手,往她的两只塑料桶里看了看,说,好,我这就给你过称,等街圩散了你再过来要钱。你今天的收获不多,会卖得很快的。 呀,覃哥,我还不相信你嘛?锦绣说着,把一只塑料桶里的水和鱼倒进另一只桶里,把空着的那只桶放在身旁,呆呆地看着那些大大小小的鱼儿挨挨挤挤地在桶里窜动着。 大头覃说,那行,你忙你的去吧! 锦绣却还不动身,大头覃只顾忙着,也没空跟锦绣闲聊了。当回头看见锦绣还在,就有些纳闷:怎么?还不回去?我帮你看就行了嘛。 被大头覃这样一说,锦绣才犹犹豫豫地拿起刚才挑鱼来的扁担,把扁担一头撩过空塑料桶拴着的绳子回家去了。 锦绣家在离坡落街有三十分钟路程远的红水河边的移民安置点,房子还是刚移民过来男人建造时的样子,是两间还算宽敞的平顶房,楼梯口还是用油毛毡盖着,唯一变化的是,房子还没来得及涂抹石灰的墙面已在时光的流逝中蒙上了陈旧的色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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