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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知识生产函数性质的分析与最优 研发投资规模的估算 作者姓名：严成樑、周铭山、龚六堂 作者单位：北京大学光华管理学院 联系人：严成樑 通信地址：北京大学畅春新园 2 号楼 370 室（100871） 联系电话010 电子邮件：yanchengliang@gsm.pku.edu.cn 1 中国知识生产函数性质的分析与最优 研发投资规模的估算 摘要：研发推动的创新和知识积累是促进技术进步和经济增长的重要因素，知识生产函数刻画了 研发投入与产出之间的关系，知识生产函数的性质不同决定了经济发展的特征也存在很大差别。 本文运用 1998—2006 年我国 31 个省份的数据考察了我国知识生产函数的性质。研究发现，我国 知识生产函数中知识存量对应的指数显著小于 1，从而我国的现实经济更支持 Jones （1995）的 知识生产函数。在此基础上，基于 Jones and Williams （1998）的方法，本文进一步估算了我国研 发投资的回报与最优研发投资规模。研究发现，我国现实经济的研发投资回报要比资本投资的回 报来得高，最优研发投资规模要比实际的研发投资规模来得大。因此，政府应采取一系列措施鼓 励研发投资。 关键词：知识 研发 创新 经济增长 一、引 言 20 世纪 80 年代中期以来，新增长理论（New Growth Theory ）的兴起极大的丰富和发展了 经济增长理论，其突破了新古典增长理论（Neoclassical Growth Theory ）关于技术进步与经济增 长外生性的假设，强调技术进步和经济增长是由一系列经济参与者（包括家庭、企业与政府等） 的最优化行为决定的。根据Romer （1993），Zeng （1997），我们可以将新增长理论分为资本为基 础的增长理论（Capital-based Growth Theory ）和研发为基础的增长理论（RD-based Growth Theory ），其中前者强调物质资本和人力资本积累在推动技术进步中的突出作用，而后者则强调 研发、创新和知识积累在经济增长中的促进作用。研发为基础的增长理论成长于 20 世纪 90 年代 初期，Romer （1990），Grossman and Helpman （1991），Aghion and Howitt （1992）做了开创性 的工作。这类增长理论的作用机制是企业通过RD 支出可以生产出新知识（新产品、新方法）， 知识存量的增加又推动了技术创新，并进一步引致经济增长。 Romer （1990）认为知识最重要的两个性质是非竞争性（non-rivalrous ）与累积性（cumulative ）。 非竞争性指同一知识可以同时被不同的经济参与者使用，而不会产生额外的成本；累积性是我们 可以将知识看作是存量，且知识生产有一种正的溢出效应；这两个性质是使得知识积累成为经济 增长源泉的重要保证。其中，知识的非竞争性是经济中产生递增规模报酬的重要条件。例如， Romer （1990）给出了如下的总产出函数： Y F (A, X ) （1.1） 其中 Y 表示产出，A 表示知识存量，X 表示其他竞争性投入要素。根据复制性原理（replication argument ），总产出对于竞争性要素满足常数规模报酬，即给定λ1，我们有： F (A,λX ) λY （1.2） 当知识存量也按同样的比例增加时，我们有递增规模报酬： F (λA,λX )λY （1.3） 累积性突出地表现在知识生产中存在着很强的溢出效应（spillover effect ），我们可以通过考 察知识生产函数来考察累积性。例如 Romer （1990），Jones （1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