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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大渡河的故事

斩尽神佛换太平

红军飞夺泸定桥的壮举背后，

竟是为了抢夺一座埋藏着远古外星科技的洞穴，

国军不惜动用巫蛊秘术召唤地狱妖魔阻截，

而红军的真实身份却是上古炼气士的后裔，

连长一声“急急如律令”，

全连战士御剑飞行突破防线。

铁索在风里唱歌，呜噜呜噜的，像含着一口永远口永远咽不下的冷气。底下是浊浪排空的大渡河，黄褐色的激流撞在礁石上，碎成腥咸的沫子，直溅到人脸上。对岸，川军的机枪阵地吐着火舌，子弹尖啸着擦过冰凉的铁索，迸出几点出几点火星，又消失在轰鸣的水声里。

赵永旺趴在桥头堡残破的沙袋后面，手指抠进身下湿冷的泥地里。他不是第一次见血，当兵吃粮这些年，子弹啃掉人肉的闷响，刺刀捅进肚子的滞涩，他都听过、见过。可这回不一样。那子弹打在兄弟身上，有时不是个血窟窿，反倒腾起一股黑烟，带着皮肉烧焦的恶臭，还夹杂着一股子……说不清的腥臊气。昨天夜里摸哨，他亲眼看见一个黑影扑倒了二班的小山东，那东西力气大得不似人形，黑暗中只看得见一双绿油油的眸子和小山东瞬间被撕扯开的脖颈。他们开了枪，子弹打上去像是打在破革上，那东西挨了几下，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嗥叫，窜进林子不见了，只剩下一地狼藉和浓得化不开的血腥味。

上头只说泸定桥必须拿下，拿下，关乎全军生死。可赵永旺心里揣着另一份沉甸甸的命令，那是出发前团长把他单独叫去，盯着他的眼睛，眼睛，一字一顿交代的。命令写在薄薄的卷烟纸上，此刻正贴肉藏在他胸口，字句滚烫：“桥东三里，鹰嘴崖下，有洞曰‘归藏’。内有异物，非金非石，绝不可落于敌手。必要时……彻底毁之。”之。”后面还有更小的字，似乎是某种符文的画法，他看不懂，只觉得那笔画勾连间，透着一股子邪性。

“龟儿子的，这打的什么仗！”旁边传来李老蔫的低骂。李老蔫是连里的老兵油子，也是赵永旺的同乡，枪法准，屁话也多。“连长，你瞅见没？前两天抓的那个舌头，临死前叽里咕噜念些什么‘恭请尊者降世’，他娘的，眼神都不对劲了，跟鬼附身似的……”

赵永旺没吭声，目光越过咆哮的河水，投向对岸那座黑黢黢、形似鹰隼啄食的山崖。那里，就是，就是“归藏”吗？异物？什么样的异物，能让上峰如此忌惮，甚至超过了夺取这座关乎生死的铁索桥？

总攻的信号终于升空了。不是熟悉的冲锋号，而是三支拖着红色光尾的火箭，尖锐的呼啸声压过了枪炮和河水。赵永旺猛地站起身，嘶哑着喉咙吼道：“同志们！为了苏维埃！冲啊——”声音出口，自己都觉得有些空洞。

二十二名突击队员，跟着他跃上了那十三条光溜溜的铁索。河风立刻风立刻像无数只冰冷的手，要把人拽下去。子弹更加密集地泼洒过来，不断有人中弹，惨叫着坠入下方翻滚的黄汤里。血雾混着水汽，弥漫开来。

眼看就要冲到桥中央，中央，对岸敌军阵地上空，天色毫无征兆地暗了下来。不是乌云蔽日，而是一种粘稠的、仿佛能吸收光线的黑暗急速蔓延开。风中传来低沉怪异的吟诵声，像是无数人在同时用某种古老的语言祈祷或诅咒。紧接着，那片黑暗开始扭动，数个庞大的、不成形的影子从中挣扎而出。它们有着大致的人形轮廓，却浑身覆盖着暗沉的鳞甲，手脚的位置是扭曲的利爪，头部只有两点猩红的光芒闪烁。它们发出一种能让血液冻结的嘶吼，踏着虚空，朝铁索桥扑来！所过之处，连空气都似乎被污染，泛起涟漪般的波纹。

“妖…妖怪！”有队员失声惊叫，队伍里出现了一阵恐慌的骚动。

就在这时，赵永旺身后一直沉默跟随的李老蔫，突然踏步上前。这个平日里总是佝偻着背、显得猥琐怕死的老兵，此刻腰杆挺得笔直，脸上再没有半分平日里的油滑与怯懦，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不见底的凝重与威严。他左手飞快地在胸前结了一个奇异的手印，右手并指如剑，指尖不知何时已夹住了一道叠成三角形的黄色符纸。

“天地玄宗，万炁本根！广修浩劫，证吾神通！”李老蔫的声音如同洪钟大吕，每一个字节都带着奇特的震颤，清晰地穿透了战场所有的喧嚣。随着他的咒语，那道黄符无火自燃，化作一道凝练的金色光束，如利箭般射向最先扑近的一头魔物。

“轰！”

金光击中魔物胸膛，爆发出耀眼的雷火。那魔物发出凄厉无比的惨叫，庞大的身躯在金芒中剧烈扭曲、崩解，最终化为一股恶臭的黑烟消散。

所有人都惊呆了，包括赵永旺。他看着李老蔫须发皆张的背影，仿佛第一次认识这个人。

李老蔫猛地回头，目光如电扫过众人，最后定格在赵永旺脸上：“赵连长！事到如今，瞒不住了！我等并非凡俗兵卒，乃昆仑散流，玉虚一脉护法道兵后裔！此间‘归藏’之穴，封存太古陨落之‘天外玄晶’，若被贼子以邪法催动，神州必遭倾覆大劫！敌军所用，正是域外天魔遗毒之术！”

他语速极快，字字千钧：“而今唯有以我辈传承之道术，方可抗衡！请连长下令！”

赵永旺脑子里嗡的一声，什么昆仑，什么道兵，什么玄晶天魔……这些只在乡野怪谈里听过的词，此刻劈头盖脸砸过来。但他看着李老蔫那双燃烧着决然火焰的眼睛，看着对面黑暗中更多涌现的魔影，看着身边队员们惊愕却又渐渐转为坚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