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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浪退去，新潮接续

——赤脚医生变迁史定性报告

陈玮琢，施雯，李施逸，倪梓涵，刘秩昆，陈伟伟1

摘要：赤脚医生是指上世纪60~70年代，生产大队中不脱产的初级卫生保健人员，在农

村计划免疫、卫生防疫、健康教育等方面发挥了无可替代的作用。1985年人民公社解体，

“赤脚医生”名称不再使用，这一职业也随着历史的洪流逐渐淡出了青年一代的视野，医学技

术的进步使这一群体逐渐被遗忘和另眼相待，社会认同大不如前。本次调研采取深度访谈和

质性研究的方式进行赤脚医生口述史料的收集与整理，从现存赤脚医生个人基本情况，赤脚

医生诞生史，赤脚医生的工作，赤脚医生周围的乡土亲情网络和赤脚医生的改革与变迁五个

方面着手真实再现在党百年基业筚路蓝缕，乡村社会政治变迁的大背景下赤脚医生在不同地

区的原本状况，全面了解党的乡村卫生历史成就。本次调研从赤脚医生群体角度出发探讨这

一人群的社会需求与政策期待，不断完善社会保障，解决赤脚医生养老问题，尽快完善相关

法律缺位；加强媒体宣传与社会表彰，发扬赤脚医生精神，加强乡村医生的继续教育工作，

培养乡村医生后备力量，切实筑牢农村医疗卫生服务网底。为当今家庭医生签约服务、新型

农村合作医疗等医疗卫生体制改革中的难点和热点问题提供启示，助推基层卫生健康事业发

展。

关键词：合作医疗，农村卫生，乡村医生，乡村医疗，政策变迁

一、前言

（一）调研背景

赤脚医生是指上世纪60~70年代，生产大队中不脱产的初级卫生保健人员。他们大部分

是受过一定时期培训，掌握简单医疗卫生常识和技能、仍持农村户口的基层卫生工作者，被

誉为是中国乡村卫生工作的“三大法宝”之一，被世界卫生组织评为“发展中国家解决卫生

经费的唯一范例”。在党恢弘的百年征程中，国家的社会、政治、经济都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赤脚医生群体也随着历史变迁经历了生命中的辉煌与平淡。1985年人民公社解体，“赤脚

医生”名称不再使用，这一职业也随着历史的洪流逐渐淡出了青年一代的视野。但是，赤脚

医生群体提供的低水平、广覆盖的服务,真正体现了中国特色,符合我国社会主义初级阶段的

实际,对我们国家的卫生工作做出了卓越的贡献。本实践团队积极响应2021年全国大中专

学生志愿者暑期文化科技卫生“三下乡”社会实践活动的号召，组建南京医科大学赤路医行

暑期实践团，利用暑期见习与暑期返乡便利，选取3个省共12个地县级市开展赤脚医生口

述史料收集实践活动，真实地再现赤脚医生在不同地区的原本状况。

1南京医科大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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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调研目标和方法

实践团队在调研前期对团队成员进行各方面的统一培训，包括语言沟通、赤脚医生历史

背景，访谈要求等，并对访谈对象信息摸排与条件筛选，兼顾个案研究的共性与个性关系，

最终确定13名访谈对象。在13名访谈对象中，我们根据项目要求，从被访者的个人状况、

工作经历、关系网络、职业变迁几个角度进行深度访谈。同时，记录赤脚医生的自我评价与

对社会评价的感知情况，讨论赤脚医生群体对未来政策的展望。本项目采用质性研究的方法，

通过口述史的采集，将口述史料和文献资料相互补充和印证，对获取的质性资料进行重复阅

读，记录思考与灵感，综合运用类属分析、情境分析、扎根理论、现象学分析等方法，辅以

质性资料的分析软件，尊重、扎根于原始资料，将具有相同属性的资料被归入同一类别，进

行横向与纵向比较，对反复出现、有意义的陈述进行归纳和提炼，最终将质性研究成果以写

作方式展现，详见本报告的具体分析。

二、调查对象人口学特征

作为本次访谈第一部分的结果，“赤脚医生人口学特征报告”主要勾勒我们

的受访者大致的群体性特征。这些特征也将构成对研究对象的整体感性认知的基

础，让我们真正贴近这部分人群。

（一）赤脚医生性别比例、年龄分布、文化程度

①本次访谈的13名赤脚医生，大部分为高龄老人，仅一位为49岁，其中男性较多。

②文化程度普遍在中学阶段，有少数小学学历和个别大专学历。

表1个人信息基本情况

受访者访谈地点性别年龄（周岁）文化程度备注

四川省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