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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论与实践劳动力资本化改革系统解读 　　【摘要】本文深入探讨了劳动力资本化改革揭示的现实问题及其引发的制度演进和理论创新。笔者认为,劳动力资本化改革揭示了在当前的市场经济条件下,要彻底解决劳动者的激励问题,必须重新界定劳动力产权;这一改革进程将引发产权结构、劳动者收入结构及所有制等的制度演进;劳动力资本化的研究与实践引发了劳动力理论和公有制理论的创新。 　　【关键词】劳动力;产权;激励 　　 　　一、劳动力资本化改革揭示的现实问题 　　 　　我国企业进行的股份制的产权改革往往侧重于非对称信息条件下股东对经营者的激励和约束机制的设计,经营者对生产者监督机制的设计等。在这一过程中,却把企业中起关键性作用的生产者认定为生产中的既定变量,而不是影响企业生产函数的因变量,这就相当于把生产者事先定位成了天然的监督接受者,认为生产者对企业生产不具有能动性。所以企业生产者的激励问题一直无法得到有效解决,对企业经营者的激励问题也没有完全到位。劳动者(包括生产者和经营者)激励问题的解决成为企业提高效率的关键。这一问题被总结为一个命题,即劳动力资本化。笔者通过对这一命题的思考,发现它实质上揭示了这样一个现实问题:在当前的市场经济条件下,要彻底解决劳动者的激励问题,必须重新界定劳动力产权。 　　产权是所有制关系的法律表现形式。它包括财产的所有权、占有权、支配权、使用权、收益权和处置权。马克思在论述资本循环时指出:“劳动力只有在生产过程之内,才使单个资本的存在形式。如果说,劳动力只有在他的卖者及雇用工人手中才是商品,那么相反,它只有在他的买者手中,即暂时握有它的使用权的资本家手中,才成为资本”①可见,根据马克思对资本主义生产过程的典范分析,古典资本主义企业是根据产权契约原则构造出来的一种制度,其核心是,劳动力作为资本的产权被社会制度化的界定给资本家(企业所有者),并作为雇佣劳动制度的基本原则以成文法的形式确定下来。在这种法律框架之下,资本家独占全部的剩余价值的索取权与控制权,因而具有相当大的创业与勤勉激励,并具有监督的积极性。劳动者仅有劳动力商品的所有权,只能据此获得相当于劳动力价值的工资,劳动者不享有劳动力资本带来的任何收益。劳动者作为劳动力资本的天然的产权主体的身份被社会制度化的否定了,劳动者成为被监督者,劳动必然表现为异化劳动。 　　在现代市场经济条件下,企业作为复杂的契约关系的有机组合,产权结构的变迁会对产权主体的行为方式产生链条式影响。不同的产权主体之间不仅进行产权合作,而且围绕各自的效用函数进行着产权竞争,目标的差异必然导致行为的异化,产生外部性。其主要原因就是所有权与经营权的分离。解决的方法就是两权统一。具体而言,就是予以劳动力资本化。通过制度的安排,把原有资本家(企业所有者)掌握的劳动力资本的产权,转归劳动力的天然产权主体,即劳动者。劳动力不仅是归劳动者所有的一种商品形式,而且是归劳动者所有的一种资本形式。劳动者不仅占有劳动力商品的所有权,而且还要享有劳动力资本的所有权。劳动者通过拥有劳动力资本的产权,取得对企业剩余价值的控制权和索取权。这样,外部性问题将内部化,劳动者自己将承担其行为异化的成本。劳动者一旦取得了企业剩余价值的控制权和索取权,将转变为企业发展的内生变量。制约企业生产效率的劳动者激励问题将会得到彻底解决。 　　 　　二、劳动力资本化改革促生的制度演进 　　 　　(一)产权结构 　　在现代企业制度的生产方式中,产权权能分裂为不同的部分并分属于不同的经济主体,这是生产力发展到一定阶段的必然结果。资本所有权同经营权分离只是资本权能一次最简单、最原始的分裂,它还会随着生产力的发展进一步分裂下去。但是,随着产权权能的分裂,所有者所掌握的权能减少,必然使所有者对财产的控制出现危机。但是,由于两权分离,资产由经营者操控,决定企业的生死;所有者却失去了直接操控企业的权利,成为游离于生产经营过程之外的“外部人”。显然。两权分离加大了资产运作的风险。一般说来,生产力水平越低,所有者掌握的权能越多,控制的难度(成本)越小,生产力水平越高,所有者掌握的权能越少,控制的难度(成本)越大。 　　劳动者个人天然的控制着劳动力商品的生产、供给和再生产过程,在现代生产力和科学技术的条件下,这一过程不再仅仅依赖纯生物的因素,而是在生物因素的基础上,更依赖于经济因素。这就是说,仅靠工资激励已不能满足现代市场经济对劳动者个人激励的需求。在劳动力资本化的条件下,劳动力资本股权将内含于企业产权结构中,劳动力的控制将会受到资本规律的支配,有效劳动将会达到现实生产力所能提供的最大极限。这将是企业极大的降低资产监控成本,提高资产监控效率,降低资产运作风险,促使企业资产保值增值。所以,在产权关系不断发生分裂的情况下,内含劳动力资本股权的产权结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