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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劳动力跨方言流动的模式 刘毓芸 徐现祥 肖泽凯 中山大学岭南学院 The Pattern of Labor’s Cross-Dialects Migration Liu Yuyun, Xu Xianxiang and Xiao Zekai Lingnan College, Sun Yat-sen University 联系方式： 刘毓芸 中山大学岭南学院(510275) 电话：150132222054 Email: soulsun_l@163.com 徐现祥 中山大学岭南学院 电话020 Email: lnsxuxx@                                                                *刘毓芸，中山大学岭南学院，邮政编码：510275，电子信箱：soulsun_l@163.com。徐现祥，中山大学岭南学院，电子信箱： lnsxuxx@ 。肖泽凯，中山大学岭南学院。 第1 页 劳动力跨方言流动的模式 内容提要：围绕着劳动力流动大多发生在同一方言大区内部的现象，本文考察方言距离 对劳动力流动的影响。在理论上，本文证明了，当方言具有认同和互补两种效应时，在一定 条件下，方言距离呈现出先促进、后抑制劳动力流动的“倒 U 型”模式。在实证上，本文基 于《汉语方言大词典》和《中国语言地图集》中的方言分区，计算了全国278 个地级市间的 方言距离，并与“2012 年中国劳动力动态调查数据”相匹配，构建了一个劳动力跨方言流动 的微观数据库。基于这个微观数据库，本文验证了理论模型的预测。具体而言，在同一方言 大区内部，方言距离每增大 1 个层级，劳动力跨市流动的概率会提高 30% 以上；不同方言 大区之间，方言距离每增大1 个层级，该概率会降低3%左右；最优的方言距离是跨方言区、 但不跨方言大区。本文的发现是稳健的，考察了经济因素、婚姻迁入、社会关系、户籍限制、 地理因素和普通话等因素后，劳动力跨方言流动的“倒U 型”模式依然存在。 关键词：劳动力流动 方言距离 身份认同；技能互补 一、引言 ① 截止2013 年末，中国流动人口数量已达2.45 亿，超过总人口的1/6。 影响劳动力流动 的因素众多(李实，2007 ；周靖祥，2010) ，现有文献主要强调经济发展差距、制度与政策、 个体因素、社会关系等。但是如果我们仔细考察其流入地和流出地，那么将会发现，大多数 劳动力流动发生在同一汉语方言大区内部。 表 1 劳动力跨方言大区流动的转移矩阵 流向→ 官话 晋语 赣语 徽语 客话 闽语 吴语 湘语 粤语 合计 来自↓ 官话 0.68 0.01 0.02 0.01 0.06 0.03 0.10 0.00 0.08 1 晋语 0.30 0.50 0.00 0.10 0.00 0.00 0.10 0.00 0.00 1 赣语 0.15 0.00 0.28 0.04 0.16 0.06 0.13 0.00 0.17 1 徽语 0.22 0.00 0.00 0.22 0.00 0.00 0.44 0.00 0.11 1 客话 0.02 0.00 0.02 0.00 0.56 0.11 0.04 0.00 0.2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