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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论公平与效率的辩证关系及其现实意义 ——学习党的十七大报告 ? 摘要：党的十七大报告关于“初次分配和再分配都要处理好效率和公平的关系，再分配更加注重公平”和“提高劳动报酬在初次分配中的比重”的论述，深刻揭示和把握了效率与公平的辩证关系及其在分配中的主要矛盾，坚持和发展了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指出了“夺取全面建设小康社会新胜利、谱写人民美好生活新篇章”的关键之处，指明了改革开放的发展方向，并为近些年来的公平与效率之争划上了一个圆满的句号。 ? 关键词：十七大报告；公平；效率；马克思主义；改革开放 ? 近些年来，一直有人主张，主张初次分配讲效率，再分配讲公平。针对这种形而上学地将初次分配与再分析割裂开来的错误思想，党的十七大报告明确指出，“初次分配和再分配都要处理好效率和公平的关系，再分配更加注重公平”，并进一步指出，“提高劳动报酬在初次分配中的比重”。 要理解为什么说党的十七大报告的上述论述坚持和发展了马克思主义的唯物辩证法，是关于效率和公平辩证关系的科学论述，首先要弄清什么是效率和公平。 ? 一、公平是最广大人民群众的效率 自上世纪九十年代提出“效率优先、兼顾公平”的口号以来，公平与效率之争就成为学术界争论的焦点问题之一[1]。 某些强调效率优先者的主要观点是认为公平妨碍效率，从而为了效率就只能放弃而不是兼顾公平。但是，他们把干好干坏一个样的平均主义错当作公平来批判，把“发展是硬道理”错误地解释为GDP的硬发展，不仅激化了人与环境的矛盾，而且激化了人与人之间的矛盾，社会中的不和谐因素大大增加。而某些强调公平的人虽然反对收入差距的扩大，同情弱势群体悲惨的生存状况，但他们更多的只是把公平放在机会均等上。但在把握机会的能力尤其是经济实力不均等的情况下，机会均等并不意味着公平。至于还有人拿投入产出谈效率，拿社会伦理讲公平就离题太远了。 实际上，马克思在分析欧洲资本主义所谓原始积累时早就指出，在资本主义国家中，“国民财富和人民贫困是一回事”[2]，并在考察欧洲人殖民美洲的历史实践和殖民理论时进一步指出，资产阶级政治经济学家威克菲尔德先生已经证明，“不剥夺劳动者，不相应地把他们的生产资料转化为资本，劳动的社会生产力的发展，协作、分工以及机器的大规模使用等等，都是不可能的。为了所谓国民财富的利益，他要寻找那些制造人民贫困的人为的手段。”[3] 美国经济杀手帕金斯也提到与GDP同样作为效率标志的GNP的欺骗性[4]。他指出，GNP的增长可能导致其仅仅对一个人有利，而人口中的大多数负债累累。即便是富者愈富，穷者愈穷，统计记录仍然会表现为经济增长。 显然，如果把以GDP或GNP为标志的“国民财富看作效率，把人民贫困看作不公平。那么，在资本主义制度下，效率与不公平‘本来就是一回事’，这才是公平与效率的唯物辩证关系。”[5] 公平与效率在资本主义制度下非此即彼的冲突关系的根源就在于，此时的效率仅仅只是少数人的效率，这是以资为本的社会制度的本质反映。尽管当前发达资本主义国家的工人阶级的状况有较大改善，但这并不是蛋糕做大后，公平分配的结果，而是在工人阶级的流血斗争和苏联、新中国等社会主义国家建立的压力下，发达国家资产阶级对工人阶级的让步造成的。 显然，强调以人为本的社会主义国家自然不会容忍效率与公平在以资为本的背景下所发生的这种冲突。党的十七大报告明确指出，“发展为了人民、发展依靠人民、发展成果由人民共享。”这不仅体现了中国共产党“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宗旨，而且与时俱进地发展了马克思主义关于公平与效率的辩证关系的基本原理，揭示出在社会主义国家公平就是最广大人民群众的效率。 ? 二、公平促进效率 在公平与效率的辩证关系中，公平是矛盾的主要方面，公平促进效率。 马克思在《资本论》中提到，“如果只把机器看作使产品便宜的手段，那末使用机器的界限就在于：生产机器所费的劳动要少于使用机器所代替的劳动。可是对资本说来，这个界限表现得更为狭窄。由于资本支付的不是所使用的劳动，而是所使用的劳动力的价值，因此，对资本说来，只有在机器的价值和它所代替的劳动力的价值之间存在差额的情况下，才会使用机器。……美国人发明了碎石机。英国人不采用这种机器，因为从事这种劳动的‘不幸者’的劳动只有很小一部分是有报酬的，所以对于资本家说来，机器反而会使生产变贵。在英国，直到现在还有时不用马而用妇女在运河上拉纤等等，因为生产马和机器所需要的劳动是一个数学上的已知量，而维持过剩人口中的妇女所需要的劳动，却是微不足道的。因此，恰恰是英国这个机器国家，比任何地方都更无耻地为了卑鄙的目的而浪费人力。”[6] 可以想见，当黑砖窑主能够通过残酷欺压劳动者获得暴利的时候，他还会设想去采用制砖机等更高生产效率的手段来发展吗？即便是美国，当南方各蓄奴州当年能够用最不公平的奴隶制生产方式进行生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