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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会关系与创新能力对服务优势的权变交互影响 27 ① ② ③ 张峰 ，张玄逸 ，王春琪 摘　要　向服务环节转移、建立服务优势成为当下制造业突破困境、实现转型的重要途径。 本文重点关注制造服务化的关键驱动因素及其交互关系。针对吸收能力和“非我发明综合征”观 点的矛盾，本文引入市场环境作为第三方情境，分析并检验外部的社会关系和内部的创新能力对 服务优势的权变交互影响。利用来自制造企业的问卷调查数据，研究结果表明：相比较社会关系， 创新能力是建立服务优势的更关键驱动要素；随着市场竞争的加剧，二者正向交互影响服务优势； 在频繁变化的市场环境中，二者同样显著正向交互。因而，面对愈发“不利”的市场环境，制造 企业愈要同时关注创新能力与社会关系，发挥二者协同效应。 关键词　服务优势；创新能力；商业关系；制度关系；市场环境 社会关系与创新能力对服务优势的权变交互影响 ④ 0　引言 2011 ；Ulaga and Reinartz ，2011 ）。 然 而， 现 有文献主要针对西方成熟市场。政府主导和市 国家统计局公布的数据显示，制造业采购经 场主导的共存体制（Verbeke and Yuan ，2013 ； ’ 理指数（purchasing managers index ，PMI ）一直 Marquis and Qian ，2014 ）决定了新兴市场企业有 在荣枯临界值（50% ）附近徘徊。面对全球市场 其独特的行为和规律（Sheng et al.，2013 ）。此外， 的不景气以及劳动力和原材料成本的不断上升， 文献更多关注营销、创新等基于市场的资源或能 基于效率优势的传统竞争模式已经难以维持，制 力对服务优势的驱动影响，鲜有基于社会关系视 造企业转型势在必行。基于服务逻辑的观点认为， 角的研究。社会关系却是新兴市场企业生存和发 无形性、难以模仿等特征使服务业务更容易获得 展的重要依靠（Xin and Pearce ，1996；Peng and 可持续的高额利润（Salonen，2011 ）。因而，向 Heath ，1996）。 价值链下游转移、延伸服务链条、增加服务要素， 鉴于此，本文提出如下研究问题：作为对 建立区别于竞争对手的服务优势，成为制造转型 新兴市场企业发展同样重要的两类因素，内部的 的重要路径之一（Gebauer et al.，2006 ）。 创新能力和外部的社会关系会对制造服务化产生 那么，中国制造企业应该如何推动服务化 怎样的驱动效应？二者存在怎样的关联，互补还 进程？管理者应该关注哪些关键资源或能力？这 是替代？吸收能力观点认为，内外部资源或能力 也是有关制造服务化主题的研究焦点（Kaleka ， 存在互补关系（Belgin and Naveen ，2014 ；王国 ① 张峰，南开大学经济学院、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经济建设协同创新中心副教授，Email：nkfzhang@ 。 ② 张玄逸，南开大学经济学院硕士研究生，Email ：nkxyzhang@126.com 。 ③ 王春琪，南开大学经济学院本科生，Email ：504646982@ 。 ④ 本文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经济建设协同创新中心成果，获得国家自然科学基金青年项目）、中 央高校基本科研业务费专项资金项目（NKZXB1457 ）的资助。非常感谢两位匿名评审专家所提的宝贵修改意见和 建议。 2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