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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瘪」字源流考
「癟」字源流考
劉釗
復旦大學出土文獻與古文字研究中心教授
關鍵詞:
癟 扁 近代漢字 郭店簡 秦印
摘 要:
「癟」字較早的字形結構應該是从疒、从自、从冊的,而从疒、从自、从侖的「癟」和从疒、从目、从侖的「癟」則都是稍晚的訛體。最早的「癟」字很可能就應該作「?」。後來「扁」字初形所从的「日」訛變成了「自」,「冊」又訛變成了「侖」,於是就出現了「癟」這種形體。通過上述分析,我們可以考釋出秦印中幾個與「癟」相關的未識字。當然「癟」字所从之「」本是一個獨立存在的字,與「扁」并無關係的的可能性也是存在的。
一
「癟」字在字書中最早見於《玉篇》。宋本《玉篇·疒部》中的「癟」字結構為从疒、从目、从侖,作「」。音為步結切,訓為「不能飛也」和「枯病也」。張氏澤存堂宋本《廣韻》入聲屑韻和薛韻兩見「癟」字,結構與宋本《玉篇》相同,作「」。周祖謨《廣韻校勘記》薛韻「癟」字下校語說:「此字巾箱本、黎本作『癟』,是也。」可見《廣韻》不同的本子中「癟」字結構有从「目」與从「自」的不同,而周祖謨顯然是認為「癟」字的正確結構應該為从疒、从自、从侖作「癟」。
《鉅宋廣韻》薛韻中的「癟」字从疒、从自、从册,作「」。《集韻·薛韻》中的「癟」字作「」,《類篇·疒部》中的「癟」字作「」,《篆隸萬象名義》中的「癟」字作「」,以上三種字書中的「癟」字結構都為从疒、从自、从冊,與《鉅宋廣韻》相同。《龍龕手鏡》疒部「癟」字下收「」、「」二體,謂:「或作。」其結構的不同是一从冊,一从侖。可見「癟」字結構除了有从「目」與从「自」的不同外,還有从「冊」與从「侖」的不同。目前的大型字書、詞書如《漢語大字典》、《漢語大詞典》等都只收了「癟」這一種字形。
「」、「癟」、「」三種字形中究竟哪種字形代表了「癟」字比較早的構形呢?
《馬王堆帛書·五十二病方》「(癃)」部分收有如下一方:
??及不出方:以醇酒入?,煮膠,廣???????,燔叚????火而焠酒中,沸盡而去之,以酒飲病【者】,????????飲之,令???起自次(恣)殹(也)。不已,有(又)復?,如此數。令。
其中的「」字作:
字形結構很清楚:从疒、从自、从册。
由馬王堆漢墓帛書整理小組編寫的《馬王堆漢墓帛書》一書注釋將其隸定作「」,謂:「,字見《玉篇》,此處應讀為『閉』,即小便不通。」
按將「」字隸定作「」有4個錯誤:1是字形明顯从「自」,不从「」;2是字下部明顯从「冊」,不从「龠」;3是即使按「癟」字後來的結構隸定,也只能隸定為从「侖」而不是从「龠」,因為「侖」和「龠」雖然在俗書中經常混淆,但是兩者是不同的兩個字;4是「龠」字中間从三「口」,即使隸定為从「龠」也不應該像《馬王堆漢墓帛書》那樣隸定成从兩「口」,因為「」這一類形體祗在俗書里出現,隸定時使用俗體不合適。
馬繼興《馬王堆古醫書考釋》將該字隸定作「」,謂:「原作『』,當系『癟』之形訛。」并謂:「故假為閉。」雖然隸定時將「龠」字寫成从三「口」沒有錯,但是相關解釋并不正確,錯誤依舊。
魏啟鵬、胡翔驊《馬王堆漢墓醫書校釋》將該字直接釋為「癟」,訓釋與上兩書相同。
周一謀《馬王堆醫書考注》承襲《馬王堆漢墓帛書》一書的錯誤,將該字隸定作「」,解釋其義訓為:「疑為方言,如長沙人在溺急忍不住而立即欲解時,常稱為『憋溺』或『憋了一脬溺』,憋溺當即『溺』,恰好與淋證的小便脹急證狀相符。」
周一謀的隸定雖然承襲了《馬王堆漢墓帛書》的錯誤,但是對「」字在帛書中用法的解釋卻顯然比前述諸書都要好。「癟」與「憋」讀音相通絕無問題,意義上也有一定的關聯。「憋」既有抑制、忍耐意,又有「急」意,尿頻尿急,總像是在憋尿,可又尿不出,這正是古代謂之「癃」,今日稱為前列腺炎的突出徵狀。
通過以上字形的分析,尤其是馬王堆帛書「癟」字字形的考定,我們可以得到一個新認識,那就是「癟」字較早的字形結構應該是从疒、从自、从冊的,即《鉅宋廣韻》、《集韻》、《類篇》、《篆隸萬象名義》中「癟」字的寫法以及《龍龕手鏡》中「癟」字的第一種寫法才是正確的,應該代表了較早的構形形態。而巾箱本、黎本《廣韻》中从疒、从自、从侖的「癟」和宋本《玉篇》、宋本《廣韻》中从疒、从目、从侖的「癟」則都是稍晚的訛體。其中巾箱本、黎本《廣韻》中从疒、从自、从侖的結構又稍早於宋本《玉篇》和宋本《廣韻》中从疒、从目、从侖的結構。从字形上看,「自」與「目」只差一筆,寫得很接近,由「自」漏掉一筆訛變成「目」很正常;「侖」字結構中包含有「冊」,由「冊」訛變增繁為「侖」也很自然。
概括以上論證,下邊將「癟」字的形體演化過程圖示如下:
二
對「癟」字形體的探究到此並沒有結束,我們還必須向上追溯。
首先我們需要考慮的是:「癟」字所从的「」是個什麽字?既然目前已知「癟」字的較早構形作「」,因此我們需要知道的也就是:「」是個什麽字?
從「癟」字字形看,按一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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