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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泪播种的人1定能含笑收获
含泪播种的人一定能含笑收获
从小生长在上海,北京这样的大城市的我,对于种田或是种地是一点概念也没有。南方人叫种田,因为他们种的是水稻。北方人叫种地,因为他们专门种麦子,高粱,玉米,大豆,这些农作物都是生长在旱地上的。我经常拿这句话来开玩笑,可是做梦也没想到,曾几何时自己却成了一个又会种田又要种地的人。
说来话长,这已经是五十多年前的事了。我的被捕法办,是在1957年的冬季,我的劳改生活也是从上海开始的。一开头,我被关在某某区公安局的看守所里,然后没多久,我就被押送到了上海市某监狱,一待就是两年多,开始关在监房里,没多久承蒙政府干部的关照,我就被开出来当上了楼面劳动队。从那个时候开始,我就投入了体力劳动,挑马桶。倒马桶,把一桶一桶七十多斤重的开水,从一楼提到四楼。还要背饭格,一格大约是一百二十斤。由于我从小练武,练了一身童子功。再加上早几年在部队的生活,学会了吃苦耐劳这一招。也算能对付过去。
等到了1960年,全国性的由于自然灾害造成的饥荒,我们不得不被押送到某个省,投入重体力劳动,开始修铁路,开石矿。但是由于我是个当演员的底子,占了个大便宜。专门在工地上,手里攥着个喇叭筒,在艰苦劳动的工地上,当上了所谓的宣传员,又喊又叫,又说又唱地鼓励别人努力干活儿。自己却只是卖卖嘴巴皮子。这也算我的福气吧。
到了1961年下半年,我又被调到了某劳改农场,我心里以为这回肯定是去种田的。于是就咬紧了牙关。准备吃大苦了。谁知道又摊着我享福。农场有个戏剧队,没几天我就又去了戏剧队,照样干我的老本行。这回我心想,谁让咱命好呢?
又混了五年多吧,那可大事不好了。史无前例的大运动开始了。这回我可倒霉喽,被从某省公安厅的文工团,扫地出门,把我发回原来的劳改农场。还回戏剧队吗?没门儿,这回我就真的开始了我的长达十多年的农业劳动了。于是就种田,又再种地了。那么开始种田的滋味儿怎么样呢?请看下回分解。
我这个人吧,虽然算不上出身高贵,可也算不上贫穷。从小除了练功辛苦点儿,还真没做过什么力气活。就拿在部队那会儿,偶然也会去参加一些菜地劳动,可是由于我是个舞蹈演员,有时候还要演演京剧。为了对我特级保护,一般领导也就不让我去了。
劳改以后,在上海监狱里,除了当过楼面劳动以外,下泥巴田的事是从来没有过的。这世界上的事就是奇怪,说来它还就来了。记得那是在1966年年底,我在某省公安厅文工团,突然一道命令,说是要把我调回农场,而且是马上就得走。心急慌忙我就赶紧的往回赶。当然当时的整个局势已经很紧张了。报纸上天天登着批判《海瑞罢官》的消息。作为政治敏感比较强的我,总觉得心里有点忐忑不安。
等我回到农场以后,去到场部报到。才知道史无前例的大运动就要来了。当时场部的一位熟悉的干部,就悄悄对我说:你可得小心点,说话也要三思而行,千万不能放大炮。否则到时候倒了霉,你可不要怪我事先没跟你打招呼哦。
当时就有人告诉我,他就是原来管教科的孙干事,他对我说:你们原来的戏剧队,已经解散了。他们都调回各个生产大队去了。你也不例外,你就去原来的七大队吧。估计他们也已经知道你回去的消息。你自己处处小心就是了。
要知道从场部去七大队,走路就是二十多里。我就顺便问了一句:孙干事,可有便车吗?
他听了我的话,马上眼睛睁得圆溜溜的,说:什么?你还想搭车?做你的大头梦去吧。
我听他的话音,估计这回情况不妙。赶紧地我就背着行李开始长途跋涉吧。这段路我走了差不多有两个半小时,累得我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心里还一个劲儿的琢磨,这是咋的了?怎么才没几天,这天就会塌了不成?走着走着,实在走不动了,我就把身上沉重的行李包解下来,扔在了泥巴路上。坐下来想着歇会儿吧,反正前面路也不远了。想想自己这命怎么就那么苦啊!这时候我还想起一句成语叫做:命运多舛。好不容易熬了几年,总算混进了省文工团,可这究竟是怎么了?
正在我坐在地上唉声叹气的时候,前面就来了个人,看样子还是武装民警。我瞪大眼睛往他身上一看,发现他就是那个那个什么什么班长来着。
前面来的那位他是谁呢?他原来是场部警卫营的武警战士小文,别看他个子长得很高很壮实,其实他的心地既善良又朴实,很惹人喜欢的那种,是那种面硬心软的人。他很喜欢看我的演出,按现在的词儿吧,他应该是属于我的粉丝之类的人物。他大老远地就看到我。赶紧地就跑过来,说:老陈。你来干啥呀?这是你应该来的地方吗?
我当时真有点两眼泪往往的感觉,就一把拉住他的手说:小文,怎么你也不在场部了?你这会儿上哪儿去啊?是回场部吗?
我一连串的问题几乎让他招架不住了。他就说:我是去十大队看我一个老乡,他也在那儿当排长。你不是已经调到省公安厅文工团了吗?怎么就又回来了呢?是你自己要回来的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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