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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秩序中的个体权利 约瑟夫·拉兹木 我将从一些一希望是正确无误的——有关权利的观察开始，这将引出对个 体权利在正在形成的世界秩序中的作用的反思。我说“正在形成的世界秩序”是 因为我们似乎正在经历一个快速转变的时期。如果把这一过程追溯到苏联的瓦解 是明智的，那么这一过程绝不顺利这一点就清晰可见了。迄今为止，政治与经济 的震荡可能可以标示出发展的三个阶段。但我既无意于分析迫切要求改造世界格 局的主导力量，也不想预测未来可能的走向。我的观察更像是一个观众对这一过 程的某一方面的评论，他关注的是个体权利的主张以及实现这些权利的努力在这 一过程中的作用及有效作用。 个体权利的承认与实现并不必然是正在形成的世界秩序的重要方面。但无可 否认，这一世界秩序的出现伴随着有关人权的广泛讨论，以及确保人权实现的不 懈努力。我有关权利在世界秩序中的地位的讨论以这一纷繁的活动为背景。我将 用(受)教育权与健康权这两项权利来阐明我的一些观点。 首先是教育权；它在大量国际条约中受到承认。主要的所在(10cation)可能 是《普遍人权宣言》，它在第26条第1款中宣称：1 人人都有受教育的权利。至少在初级和基础阶段，教育应该是免费的。初等 教育应该是义务教育。技术教育与职业教育应当普遍开放，高等教育应当根据成 绩向所有人平等提供。 健康权出现在《经济、社会和文化权利国际公约》第12条第1款中：2 本公约各缔约国承认，人人享有可以达到的最高标准的身心健康的权利。 我的目标是强调个体权利在世界秩序中的至关重要性，并提出一些与这些权 利的知识基础、界定及实现相关的难题。尽管我希望我的评论有助于指明理论探 讨和政治活动帮助解决这些难题的方向，我不会提出任何确切的建议。 一、有关一般权利 那么，请让我从一些对一般权利的观察开始： 木哥伦比亚大学教授 1第26条第2款继续指出，教育应当旨在充分发展人的个性，并加强对人权和基本自由的尊重。 它应当增进各民族、种族或宗教群体间的理解、宽容和友谊，应当推进联合国维持和平的活动。 也参见《经济、社会和文化权利国际公约》第14条，及更多。 2第12条第2款继续指出，本公约缔约各国为充分实现这一权利而采取的步骤应包括为达到下 列目标所需的步骤： 提供降低死产率、婴儿死亡率与增进儿童健康的条件； 全方位改善环境及工业卫生； 预防、治疗、控制传染病、地方病、职业病及其他疾病； 创造确保为病患提供所有医疗服务与医疗照顾的条件。 18 个体可以拥有权利，但其他实体也可以：国家和公司及其他法人～样享有权 利。 后者是指法律权利。我们可以把法律权利区分成由法律创造的权利和由法律 承认的权利。如果个体享有言论自由权，那么言论自由的法律权利就构成了对一 个可以称之为道德权利的先在的prior)言论自由权的承认。我将在这忽略可能 的细化，例如，我认为承认由这一事实构成，即法律权利与道德权利有着同样的 或者大体相同的内容，不论它是因为要使道德权利产生法律效力还是一些其他原 因而被法律采用。我也将忽略法律权利是否承认道德权利是一个程度问题这一事 实。 有些权利是由法律创造。对政府债券的所有权，就像那些债券本身，并不独 立于法律而存在。它是一种法律创造。由法律创造的权利也许是道德权利，他们 是有着道德力量的法律权利。其他权利也许缺乏道德力量。有时候，当立法者意 图承认一项独立的权利但未能如愿时，法律就创造了新的权利。这些法律创造的 权利也可能是具有道德力量的道德权利，也可能未必如此。 我接下来的讲话将忽略没有道德力量的法律权利。因此，当我提及法律创造 的权利时，我指的是由法律创造的在道德上有效的权利。 由法律创造的权利的存在给了我们重要的启示。首先，人们拥有的(道德) 权利可以改变。正如法律创造了新的权利或终结了旧的权利，我们的(道德)权 利也会改变。其次，道德权利可以依据更为基本的道德权利之外的因素或由其证 成。 请允许我详细阐述第二点：如果一项道德上有效的法律权利是依据另外的道 德权利或由其证成，那么这一法律权利就可能成为一项承认了它所依据的权利的 权利。而且，一项法律权利是一项由法律创造的权利，但它也有道德约束力，在 道德上是有效的；它可能仅仅是由其他道德权利以外的因素证成，也可能完全不 以其他任何道德权利为依据。 现在，也许有些人会说这一可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