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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业指南）广谱哲学创业

的几点启示

广谱哲学创业的几点启示

赵慧

（经济管理系01级77班）

有幸聆听张玉样教授的《广谱哲学的理论和方法》选修课，

受益良多。其中，广谱哲学的艰苦创业过程，对我们青年学子启

示尤深，它们虽然不属于广谱哲学理论本身，但会使我们终身受

益。它们是无形的，但却给我们以无穷的激励。

壹、课题就是解决矛盾

——广谱哲学要解决的是哲学的普适性和精确性的尖锐矛

盾

科研课题到哪里去找？来源虽然很多，但也要见是什么课题，

像广谱哲学这样的全新课题壹试图对哲学进行广义量化建模，不

仅没有直接的社会需求，甚至也不会列入哪壹级的科研课题（例

如国家级或省部级的人文社会科学课题）。

广谱哲学的课题首先产生于俩种思维方式的撞击。张玉祥教

授是学水利工程的，毕业后却从事哲学教学工作，自然科学的精

确思维方式和哲学的定性思辨的思维方式，具有鲜明而巨大的反

差，哲学能不能像自然科学壹样精确而又不丧失它的普适性？这

样壹个难题、矛盾就成为反复折磨张教授的重大“课题”。

但这样壹个课题能否解决是没有预设的答案的。壹般而言，

精确性和普适性是壹个难以调和的矛盾，哲学追求普适性（所谓

“放之四海而皆准”），但以丧失了精确性为代价。数理自然科学

追求精确性，但以丧失了普适性为代价。要兼顾俩者，谈何容易！

我们见到，于哲学教科书里，经常举壹些精确的数理自然科学的

例子，例如讲时空观时举非欧几何和相对论的例子，讲辩证法时

举微积分和物理、化学的例子，但那只是举例，而不是哲学理论

本身的数学化、精确化。

1981年，张玉祥教授向河北省哲学学会提交了壹篇论文《辩

证法三大规律的模型初探》，于这篇论文中，他用互逆运算“模

拟”对立统壹规律，用极限概念“模拟”量变质变规律，用周期

函数“模拟”否定之否定规律。事过不久，他就意识到，这是壹

次失败的记录。原因于于，辩证法三大规律的适用范围太宽了，

而互逆运算、极限概念、周期函数等传统数学工具均是壹些极特

殊的工具，用张教授自己的话说，这种“模拟”无异于是“把哲

学这个硕大无比的花朵插到了极其纤细的茎上”。此后多年，张

教授不断跟踪和探索数学方法于哲学上的移植问题，曾尝试过微

分动力系统理论、流形理论、纤维丛理论、变换群理论、拓扑学

方法等，但均成效甚微。他后来总结说，由于哲学概念、命题的

普适性，以传统数学为工具、以自然科学为蓝本对哲学进行数学

化改造是注定要失败的。这是张教授早期花了六、七年的时间以

失败而告终得出的壹个基本结论，它表明了要解决普适性和精确

性的矛盾其难度有多大！

此后，张教授把希望的目光转向了横断交叉科学，特别是以

“老三论”（系统论、信息论、控制论）和“新三论”（耗散结构

论、协同学、突变论）为代表的系统科学群。于这个领域里，他

接触了许多新思想、新方法，但他很快明白了，系统科学的数学

方法仅限于以数值化为基础的传统数学框架内，无法移用到哲学

问题上。他公正地指出，系统科学有很多漂亮的思想，许多概念、

原理的普适性也很高，但系统科学的数学模型却很窄，和它的很

宽的思想、原理不相称。有了这些经历，张教授模糊地感到：也

许数学武器库里仍没有锻打出足以描述哲学的普适性的武器，要

解决哲学的普适性和精确性的矛盾仍有无希望？

回顾历史，著名的哲学家、解析几何学的创始人笛卡儿，就

曾经试图用几何学的公理化方法阐发哲学原理，这早已被证明是

失败的，德国的著名控制论哲学家克劳斯也曾试图用传统数学方

法和控制论模型阐发哲学原理，也早已成为失败的历史。于我国，

从建国以来，有许多哲学工作者和科技工作也均做过无数的尝试，

但均未取得公认的成果。是哲学本来就不能数学化，仍是数学工

具本身有问题（条件过于苛刻、严格）？是课题本身选的过高，

超出了时代的条件？仍是个人的知识结构或思维方式达不到解

决课题的水平？这是科学研究的十字路口，也是张教授经过多年

失败后不能不正视的重大问题。

二、解决课题要有相应的方法论

——没有泛系方法论，就无法实现广谱哲学的基本目标

正当张玉祥教授已经失败了多年、苦于找不到哲学的量化建

模工具时，于我国，另壹门新兴的学科——泛系方法论正以江

城武汉为中心，于学术界“悄悄地”传播和发展着。1986年，有

人向张教授介绍了吴学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