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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球贸易：美国重商主义的潜在影响Capita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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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年11月27日

注：特朗普上任后，将在贸易方面采取积极的行动，对进口商品加征关税。德国与日

本、中国一样，对美国和英国保持巨大的经常账户盈余。并且，德国会通过资本账户

赤字，让大量净资本流入美国。美国的这种资本进口支持美元，使美国能够过度消费，

从而运行较低的国民储蓄率。美国政策制定者一直愿意让资本流动抵消贸易不平衡，

但如果特朗普政府试图管理贸易和资本流动以减少赤字，这意味着需求的相对差异可

能会再次导致通货膨胀、利率和汇率的更大不稳定。这将代表金融市场发生深刻的范

式更迭。

正文：

即将上任的特朗普政府已经发出在贸易方面采取积极行动的信号，可能会对美国进口

商品征收关税。除了中国，特朗普也将德国视为一个问题。这并不奇怪，因为美国对

德国的双边经常账户赤字相当大，主要反映了商品的巨额赤字。

德国的总体经常账户盈余已恢复到其国内生产总值的6%左右，远高于日本、中国或欧

元区其他国家的总和。实际上，近几十年来，美国和英国一直存在结构性经常账户赤

字，而相对应的是德国、日本和中国的结构性盈余。

德国的经常账户余额超过全球同行

2024，价值|1

Source:IMFWorldEconomicOutlook.DataasofNovember13,2024.

特朗普表示，他认为这些国家正在利用美国。特朗普同样担心德国不愿按照北约2%的

GDP目标增加国防开支。也许可以理解的是，德国对与美国的贸易战的潜在影响越来

越焦虑。从某种意义上说，特朗普的做法可能代表着重商主义地缘政治战略的回归。

特朗普并不是第一位对德国巨额贸易顺差表示担忧的美国总统。20世纪70年代，理

查德·尼克松推出了一项名为“尼克松冲击”的政策，关闭了黄金兑换的窗口，引发了

布雷顿森林体系的终结，当时德国不愿积累美元资产或减少贸易顺差。20世纪80年

代，罗纳德·里根和财政部长詹姆斯·贝克强烈要求德国签署《广场协议》，以削弱美元

并提振德国马克，以此作为结束美国贸易逆差和德国贸易顺差的一种方式。

这些类比表明，美国和德国的贸易关系比特朗普的言论所暗示的更加微妙。德国多年

来一直保持巨额盈余，令其欧洲贸易伙伴和历届美国政府都感到震惊。但与经常账户

盈余相对应的是，德国在将多余储蓄再循环给美国和欧洲邻国的过程中一直存在资本

账户的赤字。

因此，美国一直记录着来自德国的大量净资本流入（包括外国直接投资和证券投资）

。

重要的是，如下图所示，当特朗普第一届政府开始加大贸易言论和关税力度时，德国

对美国的净投资流入急剧下降。

虽然即将上任的政府可能会关注货物贸易状况，但重要的是要对贸易和资本流动采取

更全面的看法。对美德贸易不平衡的重商主义观点表明，德国“赢”了，美国“输”

2024，价值|2

了。然而，基于开放经济宏观经济学的观点表明，美国和德国之间的贸易逆差是两国

之间资本流动的对应物，也反映了国家储蓄和投资率的差异。

德国对外直接投资保持稳定

Chartsource:BureauofEconomicAnalysis.DataasofNovember13,2024.

当一个国家的储蓄率高于其投资率时，它就会出现经常账户盈余，并可以将这种盈余

出口到其他国家。当储蓄率低于投资率时，一个国家就会出现经常账户赤字，并可能

从其他国家进口储蓄（资本）。美国和英国的储蓄率相对较低，这有助于解释它们的经

常账户赤字。中国、日本和欧洲经济体的储蓄率较高，这支撑了它们的盈余。

我们可能会说，德国正在牺牲国内消费（实际上是消费不足），并处在更高的储蓄率，

然后可以将其出口到美国。这种资本进口支持美元，使美国能够过度消费，从而运行

较低的国民储蓄率。虽然美国消费者受益于德国（和其他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