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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后 午后,微雨,车子拐过天中那条街停下。 阿南留在车上,他牵着我下了车。 站在校门口远远看去,第一教学楼上那行字依然鲜亮活泼:“天一中,展风流,发展中显个性,团结中争创新。”仿佛我们背着书包说说笑笑从里面走出来,只是昨日。 肖哲说:“走,去看看我们的教室,我们的课桌要是还在,怕是都成了老古董了吧!” 我笑着摇摇头,所谓近乡情怯,说的大约就是这种感觉吧。离开天中这么多年,只有在梦中重返过,梦里的我总是穿着旧旧的校服,坐在桌前奋笔疾书,要不就是梦到考试,没完没了,一张试卷“啪”扔到桌上,从来都不敢直面那个红色的分数。 奇怪的是,就算在梦里,某些桥段也被神奇的剪辑和过滤掉。好像那些初初萌动的天崩地裂,才是一场真正的梦里神游。 “既然不进去,那我们就走吧。”这么多年,这是他一贯的迁就。 上车前,他又指着前面的一条小路对我讲:“那边绕过去有家拉面馆,你最喜欢吃那里的面,你还记得不?” 我说:“好像。” “马卓的记性越来越坏。”他一上车就对阿南抱怨,“毕业不过七八年,我们班那么多同学,除了我,我看她也就记得颜舒舒。” “人是要往前看的嘛。”阿南还是这句台词。 车里的空调开的较低,肖哲将薄外套给我披上,又对阿南说:“阿南叔,你的签证一个月内应该会下来,资料都没有问题了。” “想不到我一个老头子,居然也可以出国看看。”阿南笑着说,“就是一句英文都不懂,不知道会不会找不到厕所!” “有我们你怕啥?”他一面说,一面揽紧了我。 车子刚开到家门口,我就看到等在那里的颜舒舒,她越发漂亮,自从做了母亲后,气质真是大不同。我跳下车与她拥抱,她在我耳边轻声说:“马卓,恭喜你。” 这么多年,她还是喜欢那一款香水——Poison “谢谢。”我低下头,鼻子酸酸地说。 “我终于等到这一天。”听她的语气,真是唏嘘,如同我的长辈。我再感动,也忍不住笑。 颜舒舒放开我,转身看着他说:“肖哲,恭喜你终于达成所愿。” 他笑,表情竟有些许羞涩。 在这场长达十年的情感追逐战中,她的确是他站在最前方的那个旁观者。随便捡一两个段子当笑话讲,估计就够他受的。 我和肖哲的婚礼很简单,两家人几桌亲人即可。因为我们早就达成共识,婚礼只是个仪式。结完婚后,我们还得回到美国,肖哲已经通过耶鲁大学天体物理学研究中心的资格申请,下学期开始就要去那里攻博。我们刚搬到纽黑兰,也是为了他的事业考虑。而阿南也申请了旅游签证,可以去那里和我们共度三个月。 在阿南的强烈坚持下,我初中的小房间还是重新装潢过,变作一间小小的新房——算我从这里出嫁。墙纸是粉红色的朵朵玫瑰,原先的单人床换成乳白色的双人床,荷叶边的枕头是颜舒舒送的,漂亮的让人不忍躺下去。梳妆镜前摆着两支红烛,正红的囍字贴在梳妆台正中央,如梦如幻。 我依稀记得,考上高中那年的夏天,我伏在书桌前读一本厚厚的《追忆逝水流年》读到满心不耐烦,却从没想过,我的逝水流年仿佛比读完那本书的时间还要短暂。 就这样不知不觉长大,出国,工作,嫁人—— 我从抽屉里取出那个小小的礼盒,脑海里浮现他向我求婚时的情景。 那是四月的一个下午,在学校里最大的一颗栗子树下,我们并肩坐着蓝色的长椅上。我捧着那一本书,耳朵里塞着巴赫,心不在焉,几乎睡着。他突然单膝跪地,将我的耳塞取掉,手里大大的书本放到一边,用他的双手握住我的。 “马卓,嫁给我吧?”他的眼神温柔如沙漏里的白沙。 我怔忡着,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忽然,一颗好大的栗子落下来,正砸在他的脑门。 他用一只手拍了拍额头,从衣袖里滑落出这枚银戒。我将它捡起,套在了中指上。 一切就是这样顺理成章。 在美国三年,他像我的急救按钮。生病了照顾我的生活起居,考试了陪我熬夜通宵,诸多大事小事他一人全副包揽,好像他完全是为了陪读而来的。 事到如今,我庆幸总算能读懂他的浪漫,就像蓝丝绒般夜幕一样的广袤和无言,将我笼罩于他的覆盖之下。接受这份爱,对我来说,是无与伦比的荣幸。我不怕这幸福来得太迟,更愿相信这一切都是命运之安排。 如今对这一切最为满意的,应当是阿南。他在镇上那家超市又被他盘回来了,不过他无心将生意做大。除了跑跑进货,大部分时间都待在家,弄得奶奶对他很不满意。“你女儿都嫁人了,你连个老婆都讨不到!”奶奶骂他,他就笑,也不搭腔。自打我回来以后,他总是笑眯眯的,叫我也忍不住跟着他笑。遇到好多年不见的老邻居,他也要告诉人家:“小马卓要嫁人了,嫁的是博士。”弄得我怪不好意思的。 我见他两鬓斑白,催她染发,他也不肯。非说什么“老了就是老了,人要服老。”我不依买来上好的染发膏,强迫他染。那日坐在堂屋里,我替他给头发上色。他像个小孩子似的,端着一面镜子,脖子里围着毛巾。他用那面镜子照着自己,也照着我。 我看着镜子里恢复黑发的他,开玩笑说:“你女儿要嫁人了,你也要体体面面的。” “你越来越像她了。”他也不理我,自顾自地说。我也瞥了一眼自己。说实话,我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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