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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与道德关系模式的历史反思 严存生 (西北政法学院法学一系，陕西西安710063) [摘要]西方学者在法与道德关系的争论中提出了许多模式，著名的有康德模式、 富勒模式、哈特模式等。这些模式虽然在某种程度上能揭示法与道德的关系，但都不够理 想。法和道德都有观念、规范或制度、秩序三个层次，二者的观念层次是相通的和深藏于 现在一般所说的价值观念之中。另外，在秩序层次二者也是很难区分的，因为它都落实在 人的行为中，而一个行为，如果符合秩序的要求或构成社会秩序的话，可能同时具有法律 意义和道德意义。这样，法与道德的区别主要存在于规范或制度层次。 [关键词] 法；道德；关系模式 AbStract：0ntheba西sofintrO(1uctionand ofthe forthsc匝ne、^，estem analysispatt∞1sput by sch01arSin ontherdatiorlSbetwe眦1awand au出of fc盯删a the∞n仃overSy nlo艴lity，theput new orin出tu60nandor— patte玎1出atlaw锄d删i锣each∞nSis乜ofthr∞levrds：idea，nom d盯．Law‘and sharetheSameideasthatare rootedinsuchideaSof we Ir删ity d酬y value，as lmow to 1evelof the isal∞difficult幻differ∞tiatelaw蛔n g明erallytOday．As order，it Ir啪li锣 of becauSetheo州日fomlsmeanstheac石。璐ofm柚，an by acti∞岫bly and institutes cance ifitac00rds诚也theorderor thes。dalorder． n蒯Significance∞ncu圩朗dy Sotheauthorconcludesthat也edifferencebetwe∞lawarld lieS inthe1鲫．dofnom morality011ly andinstin】tion． Words：Law Key Mo砌ity；Rdation；Patt眦 中图分类号：DFo一053文献标识码：A 法与道德的关系问题，是法学、特别是法哲学的一个重大的问题。德国著名的法学 家耶林在谈到这一点时把它形象地比喻为法哲学的好望角，是一个既不能回避而又十 分棘手的问题。因为在那个时代好望角是欧洲通往亚洲的必经航道，又是世界上著名的 风暴区。这就是说，法与道德的关系问题是法哲学、法理学的一个必须研究而又难度很 大的问题。正因为如此，法与道德的关系问题一直是西方法学所关注的重要问题。而近 收稿日期：2001—02—12 )，男，陕西省大荔县人，西北政法学院法理教研室教授。 作者简介：严存生(1940一 ·36· 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