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月某日兰州-游走及鸟瞰.docVI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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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月某日兰州-游走及鸟瞰

6月某日兰州:游走及鸟瞰图 杜雨林 习习,女,本名任红,1967年生于甘肃兰州,现在兰州市文联工作。2000年起开始散文创作,在《天涯》、《散文》、《散文海外版》、《青年文学》、《中华散文》、《美文》、《散文选刊》、《小品文选刊》等刊物发表大量散文作品。有作品收入多种集子。 清早,天放晴了。我在河岸等远方来的兄。 兄返归故里,是几十年后的寻访。这天,兄要我领他到处看看。兄的母亲,远在黑龙江的大姑已去世多年,只见过她老年时的照片,脸上的纹理和父亲很像。 大姑一家先前就住在河边,兄曾写信说,夏天,他常偷偷泅水渡河,游啊游啊,总是到不了对岸。他最想先看的就是河。我在河边等兄,似乎很有意味。水的流逝,最像时间,时间没有变化,变了的是被时光破坏了的东西。兄披着身晨光从远处走来时,他俨然个老人。兄笑了,我一下子看见老照片上的大姑笑了。 兄说,三十多年前的冬夜,满河道推搡的麻浮(河水中冻结的冰块)彻夜轰响,令人心惊、不能安睡,没想到黄河也老得这么快,兄脸上显出了惶恐。那天,兄眼里的黄河萎黄、细弱,是它 年里多数时候的样子。河边泊着作为旅游道具的羊皮筏子,兄明白,还是拉着我坐了,我们紧靠着,隔着充气的羊皮,能感觉到身下滑过的波浪。我明白,兄喜欢让激起的水花打湿他的衣衫。他说,那时,夏天,河面上漂着很多羊皮筏子,皮肤黝黑的回民筏客子,挥着长篙终日忙着载送渡河的人们。有一次,兄替大姑省了自己的渡河钱,抱着一个鼓满气的羊皮就泅过了河。奶奶家就在河北岸的十里店。离兰州城区十余里之遥的十里店,是从兰州向西、通往河西走廊的必经驿站。那里曾掩映在一大片壮阔葱茏的枣林中,细碎的枣花盛开,河风会把花香送出很远很远。兄说,中秋前后,奶奶家的小院里会堆起小山似的红枣儿。现在,枣林在哪里呢?兄在筏子上急切地张望和询问。兄不知,在兰州,几乎所有依河而生的成片的树木、庄稼已经给人让出了地盘,残存的农业在兰州城里完全隐退。那个名叫十里店的枣花飘香的驿站,现在,车水马龙、高楼林立――兄的十里店已在时间里彻底沦陷。关于那个张掌柜开的大药房、关于街口那段赭黄的老城墙、关于那个一日里可以随时叫开的花圈铺子,我没有任何记忆。河水汤汤,13只苦命的羊渡我们去河的彼岸,天是个巨大的蓝斗篷,尖着嗓子的风在我们耳旁掠过,我们跟着河水游走。岸边的景向后退去,远处的景牢靠地立着,像很远的往事。我和我的兄,如同两块同一瓷器上的碎瓷,兄翻山越岭与我靠在一处,似乎是为了再次勾勒和拭摸那个瓷器过去的模样。但两块漂流的碎瓷,无法严丝合缝,我们中间隔着难以拉近的时空。 上了岸,兄要寻找一个早已消逝的地方:骚泥泉。骚泥泉就在目前兰州市中心偏西之处。我只在旧时的地图上见过这个地名。兄说,那时,他家就在骚泥泉那头,小时候这地方叫人梦魇,河边杂树野草密布,各路土匪聚集,每回路过,都胆颤心惊。大姑总站在路口的一棵老榆树下迎送上下学的孩子们。如今没有人知道骚泥泉,兄很焦急,见着过路的老人,拦住就问,还是没有人知道。兄走出很远,站在高处,四处张望。现在,唯一可以参照的是跨在河上的那座一百年前的黄河铁桥。兄估量着与它的距离来确定骚泥泉的位置。最后,我们站在了一个公园内,放眼望去,各色鲜花绽放,人工湖湖水澄澈,这一切覆盖了兄的荒蛮的骚泥泉。嫩绿的柳丝儿扫着兄斑白的鬓角,兄神情忧伤。这叫我想起一个老故事,一个忘记了旧日住处的魂灵无处安身,终日在一个古老的城市上空穿梭。 但骚泥泉是我们小时候常玩耍的地方,我们并不叫它骚泥泉,而是叫这块河边的滩地骚狐子滩,大约常有野狐出没的缘故,但除了各样水鸟,我们并未见过这类机敏的走兽。那时,这里是切实的一个河滩。冬天,我们在滩上溜冰;夏天,我们在一大坨一大坨水淖里抓小鱼小蝌蚪,让它们在大口罐头瓶里扭着身子乱窜。滩上水草披靡,一入夜,藏匿在水草中的青蛙们开始此起彼伏不知疲倦地台唱……我不能与兄讲这些轻浅得看起来幸福顽皮的记忆。兄那时已经去了遥远的东北,兄的述说里更多的是幽暗、辛酸、亲人的疏离。 现在,这里绿树红花,水光粼粼。之外,角角落落,都是稠密的人。人们摩肩接踵,我的分不清东西的兄,在人群里像孩子一样张惶失措。兄是否也看到,他这个陷入人群的姊妹,脸上也流露着一样的神情?太阳很烫了,兄为找不到几个小时候他家附近的老庙宇焦急万分。没有任何参照,我们在枯燥的马路上游走,到处都很相似,楼房、商铺、局促的院子。他总是找幽僻的路往里走,往里走,似乎觉得只要往里走,路就可以延伸到过去了,可总是死路,出来,再找。过去已荡然无存。兄站在一个空阔的路口,望啊望啊,他说,先前那面立在家北面的大坡,现在正在立交桥的 个大脚下面。大脚的对面,就是兄先时的家。环形的立交桥,曲径分叉,从任何方位,兄的目光都无法直直看到那里。 正午了,兄依日不歇息,我们爬上了河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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