拔牙记的.doc

拔 牙 记 实在挺不住了，立事牙疼得我睡不着觉，终于下定决心要拔了它！下午三点，我在矿医院一楼取了了病历本、挂号，乘电梯上四楼到了牙科。 把门的是一位文文静静的大姐，我一直怀疑她们有什么驻容密法，十年前我到这治牙，她就是这样，现在文静姐的一双大眼仍然电力四射！问明了我的病情，她叫一位实习生——小甲引我去见 Y 医生，Y 医生正在给一个大叔治疗，手中电钻都没放下，问我：“你啥症状？” “智齿畸形，我想拔了它。”我尽量用他们的“黑话”来说。 “今天不赶趟了，先拍个片，明天再来拔吧！”他说完，让小甲给我开票。 实习生小甲用了N分钟将电脑调整好，问我：“啥症状？” “右下侧智齿畸形。”我说。 “哪一侧？”小甲问。 “右下侧。”我说。 “啥毛病？”她接着问。 “畸形。”我说。 “你是供电公司的？供电公司是油田的吗？”她又问， “是。”我心想：这都不知道？供电公司37年来，一直是吉林油田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没时间和她消磨，拿起单子，我从楼梯快步下到一楼，排队、划卡，交款144元。飞速赶到旧楼的二楼X光室，四点多了，已经没什么人了，厚重的大铁门阴森森的，找到了值班医生，问他是坐着拍还是躺着拍，人家跟本不搭茬。我被指定站在一台机器上，他隔着玻璃窗用麦克对我讲话。 “把下把放在架子上！” 我的下把颏放在架子上后，他不知道操作了什么电钮，那个机器像台虎钳一样夹住了我的头，不能动。又有一个仪器在我头侧绕行一周，才1分钟照相就完成了，重获自由的感觉真好。 “明天早上8点，这个门口取片。”他扔给我一句话。 第二天，上午9点，我在X光室门前的片子堆中翻了又翻，找了又找，半小时过后一无所获。 突然，昨天那个医生出现在眼前，我忙追上去问他。 “你是昨天四点多照相的吧？”他问，我说“是呀！” “你稍等一会儿。”今天他很客气。 五分钟后，片子拿到了。 从楼梯再上四楼牙科，好家伙，人满为患！我把病历本放在桌上，坐在走廊的长椅上慢慢等。 “你快点走哇！”一个大肚媳妇从电梯里走出来，催促着后边的老公。 文静姐照顾她的情况，让她进去了，过了一会她老公拿着票单到一楼交款去了。 真是一对幸福的人。 电梯门再次开启，这回来了一家四口，看样子是女儿、女婿也来陪老爷子来治牙。 他老伴一边走，一边对着手机喊：“…………我领你二哥上矿医院来看牙来了，你大姑娘不是在这上班吗，她大名叫啥？”上岁数的人，只相信亲人。 这一大家子人也坐在长椅上和我一块等。 我拿着拍好的片子，突然有种资深的优越感，对他们说，“你们可以先进去让医生看一下，用不用照相，省得在这儿一直等。” 他们进去不一会就都出来了，女婿说：“妈，咱家楼下就有牙科诊所。下午再来呗！” 老太太抱怨说：“啥破医院，连假牙都摘不下来，还得自己找地方摘……” 他们消失在电梯入口，时间不觉流逝…… 上午十点半，终于轮到我了，Y 医生看了看片子，“你这牙现在疼吗？” “疼，现在不用的时候也疼！” “那，今天拔不了，等消了炎才能拔。” 我有些失望，他又说：“不过你左边的智齿也得拔，你看，已经顶上前面的牙了。” “现在能拔吗？” “能！” “好，那就拔吧！”我很兴奋，总算没白来。 又是实习生小甲开票子，下楼交款255元，取麻醉药等一系列劳什子。 十点四十五分，我总算躺在了手术台上。 接着，Y 医生给我打了两针麻药，然后， 他和实习生甲、乙静静的等着我药效发作，让我心里有种毛毛的感觉，有点儿后悔，让媳妇陪我来好了。三分钟后，舌头有些僵硬，他们开始动手了。 Y 医生首先用电钻在牙上开孔，麻药让我一点儿感觉没有。第二步是凿牙，就是把大牙凿成两截儿，然后取出来。当时的情形大约是这样的：实习生小甲双手捧着我的下颏，免得将我下把凿落到地上；Y 医生手把铁钎，调整好角度，下达命令；实习生小乙挥铁锤，用力凿下来。雷声声阵阵从下颏骨传到耳内，脑壳几乎被震裂。有人说痛苦会让人觉得时间过得很慢，他们发挥愚公移山的精神，用了“半年多”的时间终于把我的牙凿断了。上半截牙齿取出来了，我松了一口气，很快，我就发现我错了，剩下的半截牙又深、又坚固，Y 医生和小甲、小乙加剧了对我的“酷刑”。后来，每隔十多秒我就得起身吐一次口中的血；又过了好一会儿，他们停下来了，Y 医生问我：“你没有心脏病吧？”“没有。”我哼着说——舌头不灵。“那咋出这么多血呢？”听了这话，我差点哭了——“出点血败火！”我挺着说。“小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