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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件人：ZY [zhou-yi@] 日期：2011/2/22 23:53 收件人：（此处收件人的email名单从略） 抄送：（此处收件人的email名单从略） Re: 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也早已飘零 From: ZY Sent: Tuesday, February 22, 2011 11:51 PM To:（此处收件人的email名单从略） Cc:（此处收件人的email名单从略） Subject: 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也早已飘零 福特班一期的老师、同班同学们： Cheers! 周翼 2011年2月22日 复旦大学经济学系 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也早已飘零 周 翼 约十天之前，在网络上花花绿绿、“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的一大堆新闻标题中，一条不大起眼的新闻引起了我的注意，标题为：“人民大学东门一报刊亭深夜起火烧成光架”。打开一看，是如下的一则报道及配发的图片： “2月10日凌晨3点40分左右，中国人民大学东门附近，一报刊亭突然起火，大量报刊被烧毁。 “事发地附近一名保安说，事发时，该报刊亭已关门，‘我看人大东门在冒烟，走过去才发现是报刊亭着了’。双榆树消防中队迅速赶到现场，用半个小时将大火扑灭。昨天中午，记者在现场看到，这个报刊亭紧邻人民大学东门，被烧得只剩下框架，金属外墙被烧塌，大量被烧焦的书报散落在地。消防部门表示，火灾原因仍在调查中。” 报刊亭，用半个小时将大火扑灭，双榆树消防中队报刊亭。这两个委员会的主席当时分别由时任美国普林斯顿大学计量经济学研究中心主任的邹至庄（Gregory Chow）教授与时任中国人民大学副校长的黄达教授担任。该项目由美国福特基金会资助，因此后来人们普遍称该项目为“福特班”。 邹至庄，以“邹氏检验（Chow Test）”驰名世界计量经济学界，是福特班项目的实际发起人，为项目的成功举办倾注了大量的心血。那个时期，郭沫若欢呼“科学的春天”的到来，实际上，那个时期更是中国改革开放的春天。当时，邹至庄来中国时，每次都受到了中南海方面的热情接待。不知怎的，我当时总觉得邹至庄的脸形与胡耀邦比，有那么一点相像。不过，从风格上看，两个人是完全不同的，耀邦是激情的，而邹至庄则是理性的。尽管当时耀邦也比较多的直接关注经济事务，但是，中南海方面会见邹至庄次数最多、与之共同语言最多的也不是耀邦。 我不知道我们之后的福特班是如何进行入学录取的。反正我们作为第一届，录取是非常严格的。先由一些高校在本校硕士研究生中严格挑选出候选人，这些候选人再去北京中国人民大学参加统一的多门考试。我记得，其中数学考试的考卷是整整一本，尽管是薄薄的一本。而在这之前我所经历过的无数次数学考试，每次充其量也就那么一、二张或二、三张考卷。而且，那次数学入学考试是用英语写的试题，也必须用英语答题。 福特班后来被中国经济界的一些人称为中国现代经济学教育的“黄埔军校”。例如，张军 黄一琨 如果“黄埔军校”的比喻成立的话，那么我们这个班级就是“黄埔军校”第一期。第一期的教师阵容是强大的：丹尼尔·休茨（Daniel Burbidge Suits），陈顺源（Kenneth Shun-Yuen Chan），里奥尼德·赫维兹（Leonid Hurwicz），李汉民（Elizabeth Lee），邹至庄，理查德·匡特（Richard Emeric Quandt），Angus Stewart Deaton），罗伯特·恩格尔（Robert F. Engle III），……。一年下来，我发现，在先后出现的这些老师中，左撇子占了相当大的比例。刚开始，当他们用左手拿着粉笔在黑板上写字时，对他们的姿势我总要化一定的时间作视觉上的适当调整，才能慢慢适应。 黄一琨 我不知道李稻葵曾经旁听的是哪一期福特班的课程，在我们第一期，我没有任何一丝“每节课开始之前，都会有一位有声望的国内教授讲话，为学员们‘消毒’”的印象。在我们福特班第一期，倒是有一门由人民大学一些有声望的教授的讲座组成的课程，分别由每位教授为我们作一次或几次的学术讲座。这些教授包括黄达、吴树青、高鸿业、卫兴华、王传纶、余学本等等。在我的印象中，十几天前以97岁高龄因病去世的宋涛教授当时没有为我们这个班作过这样的讲座。 其中，在卫兴华为我们作的讲座中，他愤怒地抨击了中国当时已开始显现的贫富分化等社会现象。说到激动处，他不时情不自禁地用拳头在讲台上用力地敲击。对此，我当时并不太在意，因为我那个时期的注意力主要还是集中在西方主流经济学中那构筑精致的形式化结构上。如今，二十多年过去了，中国的贫富悬殊举世瞩目，的“多元分析”和杜金观的“时间序列分析”。 1985年9月，当我一进入福特班第一期，就发现在这个由49名“同学少年”组成的班级里，各路英雄云集。英雄们一个个聪明活泼，个性鲜明： 王瑜，吉林大学数学学科主要创始人之一的高足。记得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