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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杨二嫂第一人称叙述故乡的故事
那个偷拿我豆腐的兵,屠了全村
我是杨二嫂,豆腐西施。
村里人都说我风骚,可他们一边骂一边来买我的豆腐。
直到那天,军队来了。
他们吃光了我的豆腐,还把我拖进里屋。
我咬掉了连长的耳朵,被关进柴房。
半夜,枪声四起,惨叫连连。
我从门缝看见——那个总多给我一块铜板的腼腆小兵,正把刺刀捅进村长的胸口。
这镇子,巴掌大,灰扑扑的,像蒙着一层永远掸不掉的尘土。一条石板路歪歪扭扭地穿过去,路两旁挤着些铺面,卖油的、打铁的、编竹篾的,都透着一股子疲沓气儿。唯有。唯有我那豆腐坊,白蒙蒙的水汽日日蒸腾着,带出豆子磨碎后那股子生腥又温润的甜香,算是给这片死沉添了点活气。
他们都叫我杨二嫂。背地里背地里,话就难听了。“豆腐西施”?哼,那是面上奉承。我知道,他们更爱嚼的舌根子是“风骚”、“狐媚子”。尤其是那些婆娘们,撇着嘴,斜着眼,从我摊前过时,那眼神能剜下二两肉来。可怪了,她们,她们家男人裤腰带里抠搜下来的铜板,一个个还都往我这儿送。拎着块雪白的豆腐回去,倒像揣了个见不得人的念想。
我男人?早几年早几年害瘟病死了。留下这间豆腐坊和一副沉沉的石磨。也好,清静。一个人守着石磨转,看着豆浆滚,压豆腐包时,那吱呀一声响,就是我的日子。我不欠谁的,谁也不欠我的。
当然,也不是全无波澜。
喏,比如对门那棺材铺的李拐子,瘸着条腿,一身刨花的木头屑子味儿,隔三差五就来晃悠。“二嫂,今儿的今儿的豆腐,嫩不嫩呐?”他那眼珠子,黏糊糊的,专往你衣襟里钻。我眼皮都懒得抬,“老价钱,要就要,不要拉倒。”他便讪讪的,摸出几个铜板,又要贫嘴:“二嫂你这手,真是又白又细,磨豆腐可惜了……”我直接把切豆腐的薄铁片往案板上“当”地一剁。他缩缩脖子,不敢再放屁。
还有东街开油坊的赵胖子,肚大腰圆,一来就跟座山似的堵在门口。“二嫂子,给咱留两块最水灵的!”嗓门洪亮,像是要昭告天下他来了。钱倒是给得爽快,有时还多扔一两个子两个子儿,那肥腻的手“不经意”地总要在我手背上蹭一下,带着一股洗不掉的油哈喇味儿。我心里恶心,面上却笑:“赵掌柜阔气。”不动声色地把手抽回来,铜板丢进瓦罐,叮当一响。为这几个臭钱,不值当翻脸。这世道,我一个寡妇,得罪不起人。
人。
只有张家的后生,有点不一样。他叫阿新,十七八岁年纪,在镇上唯一的学堂里帮先生做些杂役,也跑腿给先生家买豆腐。清清瘦瘦的,见人不会说话,总是低着头。每回来,都把叠得整整齐齐的铜板放在案板角上,轻声说:“说:“二嫂,一块豆腐。”然后便站到一旁,等着,等着,眼睛盯着自己的鞋尖,耳根子却是红的。我有时故意逗他,舀一碗刚出锅的豆浆递过去:“喏,趁热喝。”他接碗的手都有些抖,嗫嚅着说“谢谢二嫂”,声音小得像蚊子叫。喝完,把碗仔仔细细仔细细擦干净放回原处,又是低声一句“二嫂,我走了”,逃也似地离开。望着他那单薄的背影,我心里会难得会难得地软一下。这孩子,像这豆腐一样,还没,还没被这污糟世道浸透。
日子就这么一天天,在石磨咕噜噜的转动里,在氤氲的水汽里,过去了。我以为这辈子也就这样了,守着我的豆腐,看这些人蝇营狗苟,直到老了,死了,像一粒灰尘落定。
可突然间,世道就乱了。
先是风声紧了起来。镇上茶馆里,那些南来北往的客商带来的消息越来越吓人。说是北边打仗边打仗了,败兵像蝗虫一样往下涌;又说是什么革命军,要革皇帝的命……真真假假,闹得人心惶惶。米价一天一个样,蹭蹭往上窜。夜里,偶尔能听到极远处闷雷似的响声,有人说是炮声,但没人说得准。
空气里像是绷紧了一根弦,不知什么时候就会断。
终于,弦断了。
那是初秋的一个下午,天阴着,风里有股土腥味。我正在滤豆渣,忽然听见街上一阵异常的喧哗,夹杂着马蹄声、脚步声,还有粗野的叫骂。紧接着,镇子那头好像乱了起来,鸡飞狗跳的,孩子的哭声特别刺耳。
王婶一头撞进我的豆腐坊,脸煞白,拍着大腿:“哎哟喂!不得了了!兵!好多兵!从北边溃下来的,进镇子了!”
她话音没落,我就看见了。
大约有二三十号人,乱哄哄地涌到了我这边的街口。衣裳破破烂烂,沾满了泥泞和看不出颜色的污渍,有的头上缠着肮脏的绷带,有的拄着木棍,枪横七竖八地挎着,脸上只有两种表情:一种是彻底的麻木,另一种是饿狼般的凶狠。
镇上的人早就吓得躲回家了,门窗紧闭。整条街瞬间空荡荡,只剩下这群溃兵和我这还没来得及关上店门的豆腐坊。
一个像是头目的人走了过来。他个子不高,但很壮实,军装还算相对完整,只是领口敞着,露出一截黑乎乎的脖子。脸上横着一道疤,从左眉骨直划到嘴角,让他那张本就疲惫不堪的脸显得格外狰狞。后来我知道,他是这帮人的连长。他的目光,混浊、冰冷,像两把钝刀子,先是在我身上刮了一遍,然后落在了案子那块刚压好的、方方正正、雪白温热的豆腐上。
他喉结滚动了一下,咽了口唾沫。声音沙哑得像破锣:
“吃的。”
我僵在那里,手脚冰凉。瓦罐里的铜板叮当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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