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境域中的“无限”——《论语》“学而时习之”章析读
境域中的“无限” ——《论语》“学而时习之”章析读 张祥龙 说到“无限”,往往令人想到宇宙时空的无穷广大和久远。初念及此,一个少年人会为之震撼和困惑,生发出许多“天问”。 然而,仔细推想,可知这种无限从根本上讲只是否定性的,非将人生的一切削平拉直到毫无自身意义而后止。相比于这样一个无穷大的过程,任何生存形态的含义只是无穷小。这种无限的效用是让失败者得些慰藉,得势者愁些惆怅。它总涉及某一个方向上的无穷多的步骤,总可以更多,总也完不成。黑格尔称之为“恶的无限”,因为人的理性一旦卷入其中,便如入“黑洞”,在无穷后退中“莫知其极”。所以,西方人辩论时总试图将对手推入这类无限之中,比如芝诺反对运动的前三个论证,都是这种策略,以此来证明不变的“存在”或“是本身”是唯一的确定性和实在。中世纪的人则用类似的策略来“宇宙论地”证明神的存在。这些论证要说的是:你如果不想陷入这种恶无限,就只有坚持或坚信存在只是一(它不能是多,不能包含“非存在”),上帝必定存在。巴门尼德和芝诺学派之外的哲学家们曾想松动这样一个尴尬局面,即要么完全不动,要么一动而不可收、直到无限的局面,但直至本世纪初,很难说有真正意义上的成功,即总也不能按照理性的路子表明变动着的现象本身就是真实的。因此西方传统哲学的主流中,存在总高于现象(因现象里掺入了“非存在”,是给人以虚幻“动”感的“印象”),普遍总高于特殊,灵魂总高于肉体;因为必须靠前一方来抵抗住恶无限的蛇吸。 然而,还有另一种“无限”。它不是线性的可无限延长,而是以非线性的曲折反复来赢得无穷。称之为“无限”或更恰当地称之为“无穷”,是因为用线性的方式,比如“割圆术”(以越来越多的多边形逼近圆形),永远不可能达到它,而只可无穷地逼近它。然而,与恶无限不同,这种无穷有其“现象”;一条曲线、一个圆就是它本身,作为线性方式总可不断逼近但又总也达不到的极限呈现在我们的视野里。这样一种局面可以以各种变样出现于人们的体验中,不管是科学的、艺术的,还是哲学和纯思想的。有这样一种“东西”或状态,以现成的所有方法都不能实现它,只可“向往”它、趋近它,但它却可以活生生地出现于人们的视野里。这种局面不只唤起震撼和困惑,更引人去寻求某种超出了现成方法的微妙方式来直接进入它。相比于以前的二千年,二十世纪的西方科学、艺术和思想对这样一个局面有了特殊的敏感。 以下将探讨孔子与这种局面的关系。途径是去解读《论语》的第一章。这部书中的孔子是活的,但后来汗牛充栋般的解读却往往去减少这活力。用上面的思路来表达就是,它们或者将他拖离《论语》之语境,变成抵抗恶无限的“无限存在者”或观念中的“圣人”,或者将他按入“有限”之中,成为只知讲“伦理”或“常识”的老夫子。以下试图要做的就是寻找“过”与“不及”之间的更原本的孔子,那里才有活着的无限。 这一章的原文是:“子曰:‘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人不知,而不愠,不亦君子乎?” 迄今几乎没有人从思想上特别看重这一章。它既未言“仁”,亦未谈“礼”,似乎只是一个编排上的起头,而不是内在的开端。可是,如果我们深入到《论语》的语境之中,会体会到这一章、乃至这一章中孔子所说的第一个字具有的极深的含义,由它才能进入孔子的思想境界之中。 传统注释家们对于这个“学”字有两大类看法。第一种认为它是个“虚字”或及物动词,指“去学个什么”。比如朱熹在《四书章句集注》中主张:“学之为言效也。人性皆善,而觉有先后,后觉者必效先觉之所为,乃可以明善而复其初也。” “效”一定是指去仿效个什么,这里按朱熹当然意味着“效先觉之所为”。另一种看法认为这个“学”字只能是个“实字”或“名词”,不然不可以作为“习”的对象。毛奇龄《四书改错》这样批评朱熹:“学有虚字,有实字。如学礼,学诗,学射、御,此虚字也。若志于学,可与共学,念终始典于学,则实字矣。此开卷一字,自实有所指而言。……且‘效’是何物,可以时习?……学者,道术之总名。” 这两种解释有一个共同点,就是使“学”完全受制于“所学”,不管这所学指先觉之所为还是道术。可是,孔子在这里只讲“学而时习之”,并未讲“学圣”或“学道”。而且,从《论语》全书看来,“学”在一些重要地方不能被置换为“学什么”或“学的什么”;不论“学(的)什么”,总遗漏了孔子讲“学”本身中所蕴涵的那样一种更纯粹活泼的意思。 在一般情况下,“学”与“所学”似乎不可分,谈“学”一定要落实到所学的什么上来。但孔子却常要“还原掉”所学而只讲“学”。这并非只是为了“缩写”而“言简意赅”,也不是为了达到一个普遍概念,而应理解作,这“简易”本身就是“变易”,因而能使“意赅”,达到无论多少“所学”也达不到的“中极”。 在这种情况下,孔子关注的是“学”这样一个原发的现象或状态。以否定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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