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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诸儒鸣道编者身份的初步推测
关于 《诸儒鸣道》编者身份的初步推测
田智忠
中文提要: 《诸儒鸣道》的编者身份不详。从该书的“去取不可晓”、其整
体刊刻质量、盗版因素、编书者应具备的条件、该书的影响诸方面考察,该书很
有可能为坊刻本,其编订于刊刻都或与书商有关。因此,我们在讨论该书的道统
观时,应当持慎重的态度。
关键词:诸儒鸣道,编者身份,朱熹,盗印,版本
儒教文化研究第 14 辑
较之于《诸儒鸣道》的具体编刻年代问题而言,该书原刻者的身份问题更加
难以考察:我们目前还没有任何关于该书编者之身份的确切记载,甚至就是在
《诸儒鸣道》编订后不久即面世的《直斋书录解题》一书中,已经明确说明《诸
儒鸣道集》“不知何人所集”(这也从侧面说明该书的编者很可能默默无闻的人
物)。因此,除非有新的史料被发现,这个问题是很难被彻底的解决。但是,不
对这一问题有所讨论,我们对《诸儒鸣道》所折射出的道学观、道统观问题的讨
论就没法启动。因此,我们还是希望从一些侧面材料中,来推测《诸儒鸣道》编
刻者的可能身份。当然,对于此问题的讨论,尤其要谨慎小心。
当前,所有的研究者基本上都默认,《诸儒鸣道》的编刻者应该是其所选十
二位儒者中某一位的后学或者是私淑者,基本属于儒学学者的阵营。① 陈来师更
是推测,《诸儒鸣道》编者可能是“浙江学者或曾在浙江为官”,也可能“刘子
翚或张子韶的学生或友人”,② 即福建或浙江人士。其证据为:“从鸣道集总目
看,独于元城(刘安世)三录皆称刘先生,编者似为元城门人或私淑者”,所收
著作至张子韶为止等。笔者则以为,陈来师此说还不是确论,原因如下:
首先,认为《诸儒鸣道》的刊刻地点在杭州,其编刻者也当为浙江人,这一
点不存在疑问,但是,“刘子翚或张子韶的学生或友人”却不大可能是该书的编
者,原因如下:
其一,刘子翚的弟子后学不可能是《诸儒鸣道》的编者。从胡宏和朱子给刘
的著作集《屏山集》所作的序言和后序看,在刘去世后的十三年里,他的资料始
终处于无人整理的状态,直到他的儿子长大以后,在朱子的参与下《屏山集》才
① 目前学界论及《诸儒鸣道》编者的身份时,基本上都在因袭陈来师的观点,至多是稍微有
所修正而已。如田浩、杨柱才、符云辉等人完全是在转述陈来师的观点,而向世陵、方旭东
则对陈来师的观点有所修正,指出胡宪不可能是《诸儒鸣道》的编者。对于上述学者对《诸
儒鸣道》研究成果的回应,本人另有专文予以详细讨论,此不赘述。
② 陈来,《略论诸儒鸣道集》,《北京大学学报》,1986(1),3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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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诸儒鸣道》编者身份的初步推测
得以编辑完成。这颇能说明刘子翚弟子后学乏人的现实。再者,刘即使有弟子后
学,他们也不会在《屏山集》还没有编订完成的情况下,就去编订《诸儒鸣
道》。再者,“鸣道本”《圣传论》与《屏山集》本《圣传论十首》之间有很大
的不同,不可能出自同一批编者之手。
其二,张九成的弟子也不可能是《诸儒鸣道》的编者。资料显示,早在乾道
初年,张九成的著作的单行本多已经广为流传,且多达二十余种,其整理者多为
张九成的亲戚与门人。但是,张的文集即《横浦先生文集》(《天禄琳琅书目后
编》卷七指出,“按此本阙笔字,的为宋末旧刻”)的面世时间却很晚。需要注
意的是,《横浦日新》与《横浦先生文集》的整理者相同,同为张九成的弟子郎
晔。这也意味着,张的后学弟子在其去世后相当长的时间内,主要是在整理和编
刻他的著作(主要就是郎晔和张九成的侄子和外甥等人以及张的一些门人),很
难再有时间、精力和材料去编刻《诸儒鸣道》。
其次,《诸儒鸣道》中刘安世称“先生”,不一定说明其编者就与刘的后学
有关,而很可能是由于,该书所据以刻印的底本即称刘为“刘先生”,刊刻者只
是依照原样刻印而已。这很难反映出他们本人对于刘安世的态度。因此,虽然
《诸儒鸣道》的总目称刘为“先生”,但是对于刘安世的老师司马光则只称“涑
水”,一如其称呼周敦颐和张载为“濂溪”和“横渠”,而在《诸儒鸣道》的分
目中,则于二程、谢良佐皆称“先生”。此无他,说明编辑体例混乱而已。
总之,目前还没有确切证据表明,《诸儒鸣道》的编者与其所选的十二位学
者有较为明显的渊源关系。① 同样,以此为基础来讨论《诸儒鸣道》编者对道统
的理解(默认其为儒学中人),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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