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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姆--红毛 - 副本
红 毛 曹 庸 译 船长把一只手插进裤袋,裤带不是开在两旁,而是开在前边,他又是个胖子,所以好不容易才把一只大银怀表掏出来。他看看表又看看正在西下的太阳。那个土著舵手瞟了他一眼,但没有说话。船长的眼睛落在渐进的岛上。一道白泡沫标明了礁脉所在。他知道那里有一个豁口,大得足以让他这艘船通过,船再靠近一点时,他指望看到那个豁口。离天黑差不多还有一个钟头,环礁湖的水很深,他们可以称心如意地抛锚。他已看到椰子树丛里那个村子,那个村的村长是大副的朋友,上岸过它一夜,倒是很愉快的。这当儿大副走过来了,船长转身迎他。 “我们随身带瓶酒去,找几个姑娘来跳舞,”他说。“我没有看到豁口,”大副说。 大副是个土著,一个黑黑的漂亮汉子,模样儿有点像个晚期的罗马皇帝,看来还会发胖;可是,眉清目秀,轮廓鲜明。 “我肯定这儿就有一个豁口,”船长说,一面用望远镜了望着,“我真不懂为什么找不到它。派个水手上桅杆看看。” 大副叫来了一个水手,命令他上桅杆。船长瞅着那个土著爬上去等他报告。但是那个土著却往下面叫嚷说,他除了看到一道连绵不断的泡沫外,什么也没看到。船长的萨摩亚话说得像个土著,他破口大骂那个土著。 “还要他呆在上面吗?”大副问道。 土著,原文kanaka,南太平洋群岛本地居民的总称。 “呆在上面有啥用?”船长答道,“这个该死的傻瓜一点也看不到什么。如果我爬上去,我敢打赌,我一定能够找到那个豁口。” 他恼怒地看看那根细长的桅杆。对一个一辈子爬惯椰子树的土著来说,那是完全没有问题的,可他自己又胖又笨重。 “下来,”他高声叫嚷道,“你跟只死狗一样没有用处。我们只得沿着礁脉开,知道找到了豁口。” 这是一艘装有柴油辅助设备的七十吨纵帆船,如果没有逆风,一小时可走四、五海哩。这帆船已弄得邋里邋遢;很早很早以前,船身曾漆成白色,可现在又脏又黑,斑斑驳驳。它有一股浓烈的柴油味和它经常装运的货物----椰子肉的味道。它现在已经到了离礁脉一百英尺的范围内了,船长要舵手沿着礁脉一直开到豁口那儿。驶了几英里后,舵手发现已错过了豁口。他掉转船头,又慢慢地往回开。浮着泡沫的礁脉绵延不断,而这时,太阳快要西沉了。船长咒骂了水手的愚蠢后,只得作罢,准备等到第二天早晨再说。 “把船掉过头来,”他说,“我不能在这里抛锚。” 船往海上驶出去一点,天就断黑了。传抛了锚。等到船帆都收拢来,船身便开始剧烈地摇晃起来。阿皮亚人说,这条船总有一天会翻个底朝天。这条船的船主,那个开了一家大商店的美籍德国人说过,无论出多少钱都不能诱使他来乘这艘船。一个中国厨子,穿着很脏很破的白裤子和薄薄的白褂子,跑来说开晚饭了。船长走进舱房,看到 机师已经坐在桌旁。机师是干瘪的高个子,脖子细长。他穿着蓝工裤 阿皮亚,西萨摩亚首都。 和无袖的运动衫,露出两只瘦瘦的胳膊,从肘到腕都刺了花纹。 “他妈的,得在外头过夜啦,”船长说。 机师没有搭腔,他们不声不响地吃饭。舱房里点着一盏昏暗的油灯。他们吃了杏子罐头,结束了这餐饭后,厨子给他们送上茶来。船长点燃了雪茄,到甲板上去。现在衬着黑夜,那个海岛看上去更只是漆黑一团。星星十分明亮。浪涛拍岸是唯一的声响。船长无精打采地在甲板躺椅上坐下,懒洋洋地吸烟。不一会,有三四个水手上来坐下。一个带着班卓琴,另一个拿了六角手风琴。他们开始弹奏,其中一个人就唱起来。本地民歌用这些乐器一奏,听来十分奇妙。接着,有两个人开始合着歌声跳起舞来。那是一种野蛮的舞蹈,粗犷原始,节奏很快,跳的时候,手足动作急速;身子扭来扭去。它是肉感的,甚至是色情的,而且是没有激情的色情。它完全是动物性的,直率,古怪而毫不神秘,总之是很自然的,人们简直会说它有着孩子般的天真。最后,他们跳累了,都直躺在甲板上睡着了,一时万籁俱寂。船长吃力地从椅子上站起来,从同伴身上跨过去。他走进舱房,脱掉衣服,爬上自己的床铺,躺在那儿。他在黑夜的燠热里有点发喘。 第二天早晨当曙光升起,照耀了宁静的大海,头天晚上他们没找到的礁脉豁口,这时可以隐约看到它就在船东面不远之处,纵帆船驶进了环礁湖,湖面平静如镜,从珊瑚礁石的缝隙望到底,可以看到许多色彩鲜艳的小鱼游来游去。船长把船抛了锚,吃了早饭,便上甲板去。太阳在万里晴空闪耀生辉,但是清晨的空气是凉爽舒人的。这是 班卓琴,类似吉他的弦乐器。 礼拜日,有一种宁谧的感觉,一种安静得仿佛大自然也在休息的感觉, 使船长格外觉得舒坦。他坐在那儿,望着树木繁茂的海岸,悠闲自得。过了一会儿,他嘴角慢慢地漾出了笑容,他把雪茄烟蒂扔进海里。 “我看我得上岸去,”他说,“把小艇放下来。” 他费劲地爬下舷梯,让人把他划到小湾去,椰子树一直长到海边,虽然不是排列成行,却间隔得井然有序。这些椰子树真象一群在跳芭蕾舞的老处女,上年纪了,却仍轻率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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