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无邪和温柔敦厚辨析.docVI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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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可以怨 ——孔子“思无邪”与汉儒“温柔敦厚”辨异 在汉儒眼里,“思无邪”和“温柔敦厚”皆出自孔子之口,同样神圣不可侵犯。但是作为“诗教”的“温柔敦厚”对后世的影响似乎更大。直到宋代,朱熹不赞同以“温柔敦厚”为诗教,主张用“思无邪”取而代之。“朱子可似乎是第一个人,明白的以‘思无邪’为诗教。……在《诗集传》的序里论《诗》之所以为教,便只发挥‘思无邪’一语。……这是以‘思无邪’为诗教的正式宣言。”清人袁枚对提倡“温柔敦厚”的沈德潜说:“仆口不敢非先生,而心不敢是先生。何也?孔子之言,载经不足据也,惟《论语》为足据。”(《小仓山房文集》卷十七)虽然如此,许多人仍然将“思无邪”和“温柔敦厚”等量齐观,清代佚名《静居绪言》曰:“诗之为道曰‘思无邪’,为教曰‘温柔敦厚’,后世虽有不迨,乌可舍是而学?”包括朱自清先生,并没有深入辨析两者的区别,他说:“我们觉得以‘思无邪’论《诗》,真出于孔子之口,自然比‘温柔敦厚’一语更有分量;但当时去此取彼,却由于道学眼。其实这两句话一正一负,足以相成,所谓‘合之则两美’。”到了今天,学界固然公认:“温柔敦厚,诗教也”并非孔子的原话,但多数学者依然认定“它(温柔敦厚)反映了孔子及其门徒们的思想,却是毫无疑义的,后来‘温柔敦厚’也曾长期地被作为孔子的诗教来看待。它正是孔子提出的‘中庸’之道在文艺上的反映。” 作为一种儒学的新形态,两汉经学与原始儒学之间有明显的继承性,这是不争之事实。在诗学观念方面也不例外,比如两者同样重视文学与政治的关系,主张文须有益于天下。然而,两者之间有没有区别呢?如果有区别,这个区别究竟有多大?相对而言,这一点尚未引起学界足够的重视。本文旨在通过对孔子诗学观和汉儒诗教观的对比,以凸显儒学诗学理论在先秦时期和两汉时期的不同特征。 一 《礼记·经解》云: 孔子曰:“入其国,其教可知也。其为人也。温柔敦厚,《诗》教也;疏通知远,《书》教也;广博易良,乐教也;洁静精微,《易》教也;恭俭庄敬,《礼》教也;属辞比事,《春秋》教也。故《诗》之失愚,《书》之失诬,乐之失奢,《易》之失贼,《礼》之失烦,《春秋》之失乱。” 按汉儒的理解,《诗经》的特征及其教化效果可概括为“温柔敦厚”。孔颖达疏曰:“温谓颜色温润,柔谓情性和柔。《诗》依违讽谏,不指切事情,故云温柔敦厚,是《诗》教也。”(《诗源辨体》)与“温柔敦厚”相联系的是“依违讽谏”的观念。《诗大序》云:“《诗》有六义焉,一曰风,二曰赋,三曰比,四曰兴,五曰雅,六曰颂。上以风化下,下以风刺上,主文而谲谏,言之者无罪,闻之者足以戒,故曰风。”郑玄注曰:“风化、风刺,皆谓譬喻不斥言也。主文,主与乐之宫商相应也。谲谏,咏歌依违,不直谏也。”孔颖达疏曰:“其作诗也,本心主意,使合于宫商相应之文,播之于乐,而依违谲谏。不直言君之过失。故言之者无罪,人君不怒其作主而罪戮之;闻之者足以自戒,人君不自知其过而悔之。”在长期的封建专制时代,占据文坛统治地位、主宰诗歌创作的正是这种诗教观。宋人杨时云:“为文要有温柔敦厚之气;对人主语言及章疏文字,温柔敦厚犹不可无。”(《杨龟山集·语录·荆州所闻》)明人许学夷云:“风人之诗既出乎性情之正,而复得于声气之和,故其言委婉而敦厚,优柔而不迫。清人潘德舆云:“凡作讽刺诗,尤要蕴藉:发露尖颖,皆非诗人敦厚之教。”(《养一斋诗话》)从上论不难看出这种诗教观绵延之漫长和影响之巨大。 这种诗教观与孔子“思无邪”的诗学观念大相径庭。其实,在孔子眼里,《诗》中有怨,亦有怒;在孔子的诗学观念中,诗可以怨,亦可以怒。 孔子对《诗经》的整体性评价是:“《诗》三百,一言以蔽之,曰:‘思无邪’。”(《论语?为政》)关于“思无邪”后人有许多争论,按我的理解,不论“思”是发语词抑或是“思想”,也不论“无邪”是“不斜”还是“诚”,“思无邪”乃是说:绳之以孔子评价艺术作品的标准,《诗经》中没有不合格的篇章。 《论语》中论述《诗经》的内容不少,但涉及对《诗经》思想倾向判断的主要有两点:一是孔子对“郑声”的厌恶,《论语·卫灵公》云:“放郑声,远佞人。郑声淫,佞人殆。”《论语·阳货》云:“‘恶郑声之乱雅乐也。”既然《诗》三百是“无邪”的,显然,《诗经·郑风》与“郑声”不是一个概念。《郑风》指郑地流行的健康的民歌,而“郑声”指郑地传唱的不健康的民歌,两者有“邪”与“无邪”的区别。在孔子眼里,如果《郑风》是乱雅乐的淫诗,孔子即使无权删改它,也不至于去褒扬它。对于《诗经》中的爱情诗,汉儒采取歪曲之法,不敢正视。朱熹敢于撕破汉儒的帷幕,但认定它是“淫诗”。其实,在孔老夫子眼里它们是真实情感的自然流露,没有逾越“无邪”的栅栏。 二是孔子对《诗经》社会作用的估价。《论语·阳货》云:“《诗》,可以兴,可以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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