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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朝史学家章学诚
清朝史学家章学诚
第一节立志史学
章学诚,字实斋,号少岩,原名文敩,乾隆三年(1738)生于浙江绍兴府会稽县(今浙江绍兴市)。父章镳勤于治学,循循善诱。章学诚幼时多病,资质鲁钝,记忆力尤差,“日诵才百余言,辄复病作中止,十四受室,尚未卒业四子书”①。章镳于乾隆七年(1742)中进士,十六年受任湖北应城知县。十四岁的章学诚随父母去应城。这时,他童心未歇,尽管父亲为他延请擅长举业的塾师,可他不肯习作应举之文,而喜欢泛览群书,兴趣趋近于史学。他曾试图取材于《左传》、《国语》等书,改编为纪传体史书,名曰《东周书》,经营了三年之久,被馆师阻止而作罢。当时他“自命史才,大言不逊”。然而,基本功很差,“于文字承用转辞助语,犹未尝一得当也”②。
乾隆二十一年,章镳因故罢官,此后十余年辗转于湖北应城和天门(今湖北天门县)两县书院主讲,贫穷不能归乡,寄希望其子章学诚能够争取功名,而学诚年岁渐长,“稍知人世艰难,反顾其业,未有可以应世用者”①,因此,他不得不走科举考试这条读书人的进身之阶。乾隆二十五年,他第一次赴北京应顺天府乡试,未举。隔一年再赴乡试,又被斥落,于是就学于国子监。他在这个京师大学堂读书期间,考试成绩仍常居下等,受尽蔑视与讪笑,但同舍诸生中也有曾慎、甄松年两人与章学诚互为相知。
但是,这时的章学诚在学术上已有了独到之见。乾隆二十八年,他有两封答复甄松年的书信,表明了他在编修方志上的一些看法。其主要观点,一是志乃史体,所以“体裁宜得史法”,方志的编写应仿照纪传体史书,并提出“艺文”部分不能滥入诗文,诗文应另编文选作为志书的辅佐②等建议。二是方志应当“可为国史取材”,所以必须“详赡明备、整齐划一”。为此,他提出地方上“平日当立一志乘科房”,以保存有关资料。三是编写方志应有所“创特”,“非苟然为者”,使之不仅为一邑之书,而“实为天下之书”③。这些见解,是章学诚博览群书,大量参阅古今方志,并加以认真分析思考而形成的。章学诚确立了方志是一方全史的认识,具有很重要的学术意义,这使他在此后的修志活动中能够密切结合史学研究,为建立自己的方志学及史学理论开拓了广阔前途。接着,章学诚于乾隆二十九年参与《天门县志》的编纂;还提出关于修志的具体意见,题为《修志十议》。可以看出,他首先是在编修方志的领域里取得了较高的学术造诣。
乾隆三十年,章学诚至北京第三次应顺天府乡试,依然落榜,不久便拜投翰林院编修朱筠为师,学写文章。朱筠与当时一大批著名学者过从甚密,使章学诚藉以结识了许多学界名流,开阔了眼界。其中戴震的言论对他震动很大,将一个如何治学、通过什么途径成学的偌大问题摆在章学诚面前。戴震是乾隆年间第一流学者,经学考据的大师,在哲学上也有创见,又是一位杰出的思想家。
① 《章氏遗书》(嘉业堂本)卷22,《与族孙汝楠论学书》。
② 《章氏遗书》卷17《柯先生传》。
① 《章氏遗书》卷17《柯先生传》。
② 《章氏遗书》卷15《答甄秀才论修志第二书》。
③ 《章氏遗书》卷15《答甄秀才论修志第一书》。
戴氏的治学途径是:“所以明道者词也,所以成词者字也。由字以通其词,由词以通其道,必有渐”①。这就是说,必须通过训释字句以解经,才能进而明道,即得出理论上的认识。戴震第一次会见章学诚,便以权威的姿态诲以这条治学途径,自称“予弗能究先天后天、河洛精蕴,即不敢读‘元亨利贞’;弗能知星躔岁差、天象地表,即不敢读‘钦若敬授’;弗能辨声音律吕、古今韵法,即不敢读‘关关雎鸠’;弗能考三统正朔、周官典礼,即不敢读‘春王正月’”②。这一番议论,致使学识未深、一向疏于训诂考证的章学诚陷于矛盾与徬徨之中,自觉“我辈于四书一经,正乃未尝开卷,可为惭惕,可为寒心!”③这种心情,明确表露于乾隆三十一年《与族孙汝楠论学书》中。是坚持原先“别出意见,不为训诂牢笼”④的独自治学的道路,还是改弦更张,从事经史考据?章学诚必须作出自己的抉择。这期间,他经过几年的坎坷颠簸,“浮气嚣情,消磨殆尽’⑤,不仅在科举考场屡遭挫折,就连研治学问的门径也一时茫然。乾隆三十二年秋,曾一度打算“屏摄一切,发愤为决科计”⑥,但迫于生计,还是接受了修撰《国子监志》的委任。此后,生活重担越发沉重,乾隆三十三年,父亲卒于应城,全家十七、八口皆来北京,他只得写信请求老师朱筠帮助寻求编书之职,“此直生死之关,夫子大人,当有以援之。”1其境遇窘迫的程度可以想见。
乾隆三十六年,章学诚在编修《国子监志》中与诸位学官意见牴牾,很不得意,于是辞去职务。翌年,他在一封信中十分感慨激奋地申述了辞职原因,并引述唐代刘知几辞退史官之职,私撰《史通》的事例自勉,初步设想要“勘酌艺林,作为《文史通义》”②。这是他第一次提《文史通义》的题目,可以推定是受到刘知几撰著《史通》的启示。
早在《答甄秀才论修志第一书》中,章学诚就认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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