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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向英语时间的形式语义学 张文彦 北京大学哲学系 拿事件的关系来解释语言中的时间现象， 一、动词的语义解释事件之间的关系 关于动词语义的解释, 目前在形式语义学领域还没有定论. 传统逻辑的做法是把动词解 释成n 元关系谓词. 后来Davidson 在1967 年给出一种新的解释：认为动词指示denote 的是 事件和事件论元之间的关系。前面我们已经介绍过了。 我要做的是在Davidson 的理论下对 动词的部分意义给出形式的解释。 既然动词指示的是事件之间的关系。那么我们就从事件之间有哪些关系入手。直觉上， 事件之间的关系有很多种，有些是以事件内部的论元决定的关系，例如：转折关系，叙述关 系, 隐喻关系等等；有些是以事件为整体考虑的事件之间的关系，如：因果关系，先后关系 等。其中最简单的事件关系应该是时序上的先后关系。我们就从事件的时序关序为出发点。 和事件之间的时序关系直接对应的动词的语义是哪一部分呢？大多数人都会认可时态 这个答案，具体地说是时tense,体 aspect,相phase 三部分。不同的自然语言表达这三部分语 义的方式有所不同，甚至有些语言可能缺少某种时态的表达。但这不影响我们对动词形式语 义的研究。甚至可以说，在完成了对事件之间的所有时序关系的明确形式表示之后，这些形 式结果还可以拿来指导个别语言现象的解释。 二、事件之间的关系之一时序关系 谈到时序关系，免不了要谈时间。关于时间的概念主要有两种：牛顿的时空观和霍金的 时空观。牛顿认为时间的间隔是绝对的，霍金则认为时间是人们认识宇宙的一个角度，不可 能脱离事件单独存在。也就是说，霍金认为时间是由事件决定的。我认同霍金的观点。如果 没有了事件，也就无所谓时间。所谓天地间一片混沌，不就是没有时间也没有空间的阶段吗？ 自然语言表达事件时间的方式大体有两种: A 有明确公认时间点的表达。 如：2014 年12 月20 日北京没有下雪。 常项：昨天、去年、一会儿、yesterday、last month、…… B 若干个事件相互比较的表达（最少是两个事件相互比较）。 如：小明起床比小刚起床晚，但比小鹏起床早，和小花同时起床。 老师讲课的时候李磊进来了。 稍后我们会看到, 明确时间点其实也可以转换成某个事件来表达. 首先我们来看英语中表达时序关系的方法： 英语时态： 时 / 态 一般 进行 （Ing） 完成 （hv） 完成进行 （hvIng） 现在 N 1 一般现在时 5 现在进行时 9 现在完成时 13 现在完成进行时 过去 P 2 一般过去时 6 过去进行时 10 过去完成时 14 过去完成进行时 将来 F 3 一般将来时 7 将来进行时 11 将来完成时 15 将来完成进行时 过去将来 4 一般过去将来时 8 过去将来进行时12 过去将来完成时16 过去将来完成进行时 例1：Apple is sweet. 例2 ：John was left. 例3 ：Joey will do it tomorrow. 例4 ：He said they would arrange a party. 例5： King is running. 例6 ：King was running at 5 p.m yesterday. 例7 ： King will be running at tomorrow morning. 例8：He would pay the rest as he would be leaving France. 例9 ：He has left the city. 例10：She had arrived at the village before 8 o’clock last night. 例11：You will have reached Shanghai by this time tomorrow. 例12 ：I thought youd have left by this time. 例13 ：We have been waiting for you for half an hour. 例14：He had been writing the let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