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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复杂性的哲学思考1 1 2 1 许正权 ，吴志刚 ，许大彻 1 中国矿业大学管理学院，江苏徐州（221008 ） 2徐州矿务集团有限公司，江苏徐州（221006 ） E-mail ：xuzhengquan@163.com 摘 要：复杂性来源问题在复杂性科学研究中一直居于核心地位，也一直有存在论和认识论 之争，给复杂性科学研究者造成了诸多困扰。本文在介绍复杂性科学研究概况及种种困惑的 基础上，针对基于存在论的系统复杂性来源学说和基于认识论的系统复杂性来源学说的各自 优势与缺点，给出了整合两类学说优势的系统复杂性定义，并以此为基础讨论了融合两类复 杂性来源学说的复杂性定义对于推动复杂性科学研究新进展的重要学术意义。 关键词：复杂性，认识论，存在论，复杂性科学，系统 中图分类号： C93 ，X92 文献标识码：A 1. 引言 今天，复杂性研究几乎渗透到所有传统学科领域，如数学、物理学、化学、生物学、心 理学、经济学以及计算机科学等等，复杂性科学正在成长为一门新兴的学科[1-3] 。谈到复杂 性科学，人们自然而然会问到这样一个问题？复杂性是什么？复杂性来源于何处？当然有些 人会说复杂性就是非线性、自组织性、系统参数或者混沌边缘，甚至也有人会回答说复杂性 是人的一种感受，它产生于人脑中[4-6] 。可以说，复杂性科学从诞生开始就伴随着对复杂性 来源问题的不休争论，实际上也就是“复杂性科学范式”与以还原论为基础的“牛顿经典科学 范式”之争。当然，只要人们在这个问题上还没有形成统一认识，这种争论还将会持续下去。 本文将针对基于存在论的系统复杂性来源学说和基于认识论的系统复杂性来源学说的各自 优势与缺点，探讨合理处理复杂性来源问题对于推动复杂性科学研究进展的重要意义。 2. 复杂性科学形成与发展是时代必然选择 2.1 复杂性科学研究概况 [7] 国外，复杂性科学从 20 世纪 80 年代开始构建，至今这项研究已经开展了近 30 年 。 与复杂性科学的历史相比，复杂性概念的提出要久远得多，在作者可以检索到的关于复杂性 论述的文献资料中，第一篇对复杂性做出正式论述文章是Weaver于 1948 年发表在《美国科 学家》上的题为“科学与复杂性”论文[8] 。在那篇文章中Weaver并没有对什么是复杂性下一个 明确的定义，只对复杂性进行了划分，给出了无组织复杂性和有组织复杂性的分类，并对复 杂性的来源进行了初步阐述。 国内学者对复杂性的研究始于 80 年代。我国著名科学家钱学森于 80 年代末提出“开放 的复杂巨系统”及其研究方法。从此，复杂性科学研究逐渐引起国内各领域学者的关注。经 过十几年的探索，中国学者在复杂性研究上取得了明显的进展。尤其是近年来，在复杂性科 学研究上还掀起了几个高潮。如，（1）召开了百次以上以复杂性研究理论和实践为主题的“香 山会议” 。（2 ）国家自然科学基金委于 1999 年 8 月举行“学科前沿与国家自然科学基金优先 资助领域战略国际研讨会”上把“复杂系统与复杂性科学”列为第十个“五年”计划优先资助项 目之一。（3 ）2001 年和 2002 年分别在中国矿业大学和上海交通大学举行了第一届和第二 1 本课题得到国家自然科学基金重点项目）和中国矿业大学2004年度引进人才资助项目的资助。 - 1 - 届管理复杂性的研讨会，对近年来的复杂性研究作了进一步的总结和分析，并就复杂性的未 来研究方向进行了广泛而深入地探讨。 2.2 复杂性科学是时代的必然选择 可以说复杂性科学的出现有其时代必然性。在 19 世纪和 20 世纪之交，量子力学的